“你還狡辯?”我‘嘭’的一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惱火的吼道,“好,你說是因為和我有仇,所以陷害我。那你倒是跟我解釋解釋,這十萬多塊,是從哪裏來的?而且,恐怕你剛才的賬戶不止十萬吧?”
說完,我就把他的筆記本電腦給轉了過來,指說上麵網上銀行的賬戶餘額,吼道:“看看,還有二十多萬,你倒是說說,你這麼多錢是從哪裏來的?啊?
你一個小偷,你一夜暴富啊?還有,我之前就沒有看到你有帶項鏈,你看看你現在,穿金戴銀的,看看你這金項鏈,臥槽,好粗啊,看看你這金戒指,好散啊!媽的,快說,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幹的?是誰?”
我湊過身子過去,用手撥弄著他脖子上的金項鏈,把他的手拿起來,把那金戒指弄到他的眼前,大聲的吼起來。
“金,金項鏈是我,我偷的。錢,錢也是我偷的啊……”年輕人一張苦瓜臉,拒不承認的說道。
“好,你不承認是吧?你倒是跟我說說,你這些錢,還有這些項鏈是從哪裏偷來的?”我冷冷的問道。
“是,是在高原別墅區,區偷的!”那年輕人見我問起,不好不說,隻好亂說了一個地方,從神情和態度上,就知道是在說謊。
“好啊,既然你說是在高原別墅區,那好,我在警察局有朋友。我現在就打電話給那警察朋友。幾十萬這麼大的盜竊案,人家絕對有報警,隻要一查就知道了!”我說完,就假裝拿起手機。
那年輕人趕緊說道:“不,不是,我,我可能是記錯了,不,不是在高原別墅區!”
“那他娘的到底在哪裏?”老球兒一巴掌就拍在了年輕人的頭上罵道。
“我,我記不起,起來了!”年輕人狡辯說道。
“記不起來是吧?是不想說是吧?老球兒!”我看了老球兒一眼,對老球兒使了使眼色。老球兒會意,壓住年輕人的手馬上用力往下捏,瞬間就讓年輕人痛楚萬分,慘叫連連。
“你到底說不說!”老球兒加大了力道,痛的那年輕人腦袋上直冒汗。年輕人受不了了,趕緊哀求的說道:“我說,我說,是,是有人給錢,讓,讓我陷害他的。我,我一個小偷,平時也就幹一些小偷小摸的勾當,賺不了大錢,可是那人一下子就給我一筆錢,我,我就心動了。
正好我,我跟你有仇,也想報複一下你。所以,所以就答應了。更何況,他說,過不久後,讓你出來,所以,我,我就答應了。你現在不是也沒事了嗎?你,你就放過我吧!哎呦!”
“媽的,給你錢,你就什麼缺德事都幹啊?”老球兒鬆開了手罵道。
“我,我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錢,我,我忍不住啊!”年輕人說道。
“那給錢你,讓你做這件事的人,長什麼樣子?你認識不認識他?”我問道。
“那,那人有一米七五左右,身材中等。嘴角,鼻子旁邊有一顆黑痣。十分好辨認。一般都是他聯係我,我從來找不到他。不過,不過,我,我曾在樂樂酒吧裏見過那個人!”年輕人說道,“好像認識一個叫阿飛的買藥的小混混!”
“哦,一個小混混?你沒有看錯?”我和老球兒對望了一眼,看來有戲。
“沒,沒有看錯,不過,我就看過一兩次,估計也是向阿飛買藥。”年輕人說道。
“那好,今天晚上,你就帶我們去找那個阿飛怎麼樣?”我說道。
“不,不行啊!阿飛是分混混,既然敢在那裏買藥,上頭肯定有人,我,我要是帶你去找他麻煩,那,那以後估計會把我打死!”年輕人害怕的趕緊說道。
“媽的,不去也得去,你要是害怕,就老遠的給我們指哪個是阿飛。不然的話,現在就有你好看!”我罵道。
“遠,遠的指,可,可以!”年輕人趕緊說道。
於是,我和老球兒就在這家夥的家裏,待了一天,等到了晚上。我們救你摟著年輕人的肩膀,去了樂樂酒吧!
樂樂酒吧依舊是那麼多人,熱鬧喧囂。我們進去後。年輕人環顧了一圈。最後指著一個黑暗角落上,一個一頭黃發,靠在牆上的一個小混混模樣的人說道:“就,就是他,他就是阿飛!”
“嗯,不要騙我們,不然,有你好看的!”我和老球兒對望一眼說道。
“我,我哪敢騙你們啊!就是他!”年輕人說道。
我們放開了年輕人,往阿飛走去。這個時候,時不時的有人去阿飛那裏買藥。看起來,這阿飛的生意還不錯。我們走了過去。阿飛瞅了我們一眼問道:“說要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