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在酒吧裏賣藥的,可以賣很多種藥,比如,白,冰,K,搖頭,麻古,迷等藥物。我和老球兒對望一眼,說道:“你叫阿飛是吧?”
“對啊,怎樣?”阿飛吊兒郎當的再次看了我們一眼問道。
“是阿飛就好,我們要向你打聽一個人!”我說道。阿飛警惕大看了我們一樣,趕緊把藥收回了口袋裏頭,剛好有人要來買藥,他趕緊說道不賣了不賣了,把人給趕走。問道:“你們是誰?難道你們是……”
突然意識到不對,趕緊撒腿就跑,我大喊一聲罵道:“臥槽,給我站住,你跑跟屁啊!”
我和老球兒趕緊追了過去,阿飛慌不擇路,接連撞了好幾個人。最後跑到大廳的時候,人太多,給我們撲過去,摁倒在地上,一張台都給我們打翻,東西灑落一地。嚇到那一桌的客人都驚叫讓開。
“你,你們要幹嘛?我跟你們說,不要惹我,我黑白兩道都有人,就連你們公安局,都有人,你抓我回去也沒有用!”阿飛大聲吼道。
我們一聽,心裏都笑了,看來這家夥,是把我們當成警察了。我們就將錯就錯。一把就把他從地上給拽了起來罵道:“知道我們了還跑?還不老實?媽的,想死是不是?跟我走!”
“怎麼回事?”酒吧經理出來,大聲的詢問說道。看到阿飛給抓,而且聽剛才阿飛和我們的對話。看了我們一眼,以為我們是便衣警察,也不敢對我們大吼小叫的。
我趕緊說道:“我麼是老辦案的。沒大家什麼事。人我們帶走!”
說完,就押著阿飛往外走。酒吧經理一聽是警察,也不敢得罪了。畢竟他們這些場所,或多或少的存在著一些問題。比如這些賣藥,包間裏頭有吸藥的,還有陪酒妹子。這些東西,要是抓起來,那酒吧估計也討不好去,當然也不敢得罪,不敢再說什麼,趕緊讓服務員來把台子收拾一下,讓客人們繼續。
我們把阿飛扭送到外頭,一個巷子裏頭說道:“給我老實點,如果你不想進監獄的話。我們要跟你打聽一個人,如果你說實話,那就放了你。如果你不說實話,那麼打斷你的腿,在讓你進去蹲個十年八年。你這口袋裏頭,毒品不少吧?啊?”
我一邊威嚇,一邊去摸他的口袋。阿飛趕緊求饒說道:“兩位警察同誌,我說,我什麼都跟你們說還不行嗎?”
要知道,他現在給人贓並獲,要是真的給弄進去,估計真的要關好幾年的了。當然問什麼就說什麼了。於是我問道:“你是不是認識一個一米七五左右,這嘴唇上,鼻子邊上有顆黑痣的人?”
“你,你問的是權哥?難道權哥犯什麼事了?”阿飛愣了一下問道。
“臥槽,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你懂不懂規矩啊?”我一掌就拍在了阿飛的腦袋上罵道,“說,這個權哥是誰?很有錢嗎?住在哪裏?我們怎麼能夠找到他?”
“是是是!”阿飛挨了我一巴掌,老實起來,苦著一張臉說道:“不,不是我不想跟你們說,隻是,隻是如果權哥知,知道了我出賣他,估計,估計我,我會給權哥殺了的!”
“臥槽,你不說,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不懂警察的規矩嗎?你隻要告訴我,我們又不會告訴他說是你說的。快說!”我瞪了阿飛一眼,罵道。
“你,你們真的不說?”阿飛問道。
“媽的,還要我發誓,你才信是不是?”老球兒說完,揚起了手,就要打下去。阿飛趕緊舉手做了一個抵擋的動作說道:“好好好,我說,我說!”
老球兒這才把手給放了下來。阿飛說道:“權哥是這一帶的惡霸,這一帶的老大。手下有百來號小弟。一些娛樂場所他都有去收保護費。隻要誰敢在他的場子裏鬧事,估計第二天不是給打殘就是給做掉。可以說,除了警察來了他不會管之外。沒有人敢在他收保護費的娛樂場所鬧事的。樂樂酒吧就要給權哥交保護費!我,我們賣藥的也是!”
“原來是個大哥啊?估計十分有錢吧?”我和老球兒對望一樣,就有一個事情想不明白,既然是這一帶的大哥,小蓮和那個小偷要陷害我進監獄,他大可不用出這麼一大筆錢,通過武力逼迫他們,估計他們也不敢不做啊。為什麼還要浪費一大筆錢呢?
“嗬嗬,有不有錢我不知道。但是一個娛樂場所,一年下來,怎麼也要給權哥交個幾十萬。這市裏大大小小的娛樂場所都給權哥交保護費。你說,錢能夠少?哎,少錢的,就隻是我們這些小嘍囉而已!”阿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