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
周末和溫濤睜大著眼睛,同時看向郝楓,希望能夠從郝楓這裏得到解決辦法。
郝楓皺眉,看來是遇到了難題。
“我去,這還不簡單?”溫濤一拍腦袋說道:“這有什麼可想的?我們直接把他綁了,把他身上的神物搜出來,他娘的,我們是人又不是鬼,不怕什麼神物。”
“不行的。”夏露連忙說道:“他身邊有保鏢,你們根本就靠近不了。”
“那可不一定。”溫濤在郝楓麵前晃動,舉起大拇指:“收拾莊誌誠這個混蛋不一定要我和周末兄弟出手。看見沒?楓哥,我們的楓哥,我們當中最能打就是他了,連喪屍都被他輕而易舉地哢嚓扭斷脖子,哼,區區一個莊誌誠算什麼?”
“再不行,我們還有一個兄弟,他可牛B,他分分鍾可以派百幾十人把別墅圍了,把莊誌誠抓住放在你麵前,他......”說到這,溫濤忽然想起,都已經回來半天了,怎麼不見AK這家夥?虧老子把他捧得高高的,溫濤眨巴著眼睛問郝楓:“楓哥,AK那小子呢?”
“他回家了。”郝楓說道:“別扯這些沒用的,佛不一定戴在他身上,很有可能紋在他身上,就算我們把他抓來扒光也沒有用。搞不好人家還會反過來咬我們一口,別道時候吃上官司。”
郝楓說得有道理,如果AK在的話,很有可能事情就容易解決了,他是在道上混的,隻要他肯,讓他弄個人,應該不成問題。
但是想讓莊誌誠親口承認罪行,恐怕還是得夏露親自出馬,因為夏露是被他殺死的,隻有夏露能夠讓他心虛。但是現在他有神物護身,他當然不害怕夏露,隻要能夠讓他身上的神物失效,為了保命,他肯定會在夏露麵前承認罪行,懺悔的。
到時隻要錄製下來,這就是證據,把它交給警方,莊誌誠就難逃法律的製裁。
見大家如此為難想不到更好的辦法,而夏露又報仇心切,她露出感激的表情說道:“謝謝你們,沒想到我死後還能遇到你們這麼好的人,你們也不用為難了,大不了我跟那混蛋同歸於盡,隻可惜了我腹中的胎兒。”
夏露眼含淚珠,她撫摸著肚子:“寶貝,媽媽對不起你,生前沒能夠好好保護你,沒想到死後還是沒能保護好你。”
言行中充滿著母愛,一滴血淚滴在她的衣服上,瞬間滲透衣服落到肚子上。說完後,夏露就要奪門而出。
“你幹什麼?”周末連忙拉住她的手:“你瘋了嗎?你這樣出去會死的。”
說到會死,周末突然想起,不對呀,夏露已經死了。隨即改口說道:“你會被太陽曬得魂飛魄散的。”
周末把她拉了回來,用一種求助的眼神看著郝楓。
“行了,讓我想想辦法。”說完,郝楓走向二樓。
周末他們也跟著走向二樓,見周末臉色有點不對勁,溫濤問道:“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說這話的時候,溫濤看了看夏露,他以為是夏露上他的身,給他的身體造成了什麼傷害。
夏露也明白,立刻說道:“我上周末大哥的身不會給他造成任何傷害的,因為我都沒有控製他的靈魂。”
“不關夏露的事。”周末說道:“夏露你放心,楓哥一定會有辦法的。”
溫濤對著夏露點點頭,然後特別積極地招呼她坐在沙發上,又是倒水又是講電視節目,完全忘記夏露隻是一隻鬼。不過也難怪溫濤,在美女麵前,他總能忘記自己姓什麼。
但是現在,周末的心情很鬱悶,他在想,周易為什麼突然玩失蹤?不對,也不算失蹤,人家還留下一個手機號碼。他走到陽台處,拿出手機,想了一會,終於撥打那個號碼,同時在心裏想著千萬別是空號。
如果是空號,說明他被騙了,如果被騙,那麼這棟別墅肯定也不是周易的,說不定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事。
還好,電話打通了,周末鬆了口氣,幾秒鍾後,有人接電話,聽聲音正是周易。
在電話裏頭,周易跟周末說,他在去上海的路上,在上海他有個要好的夥計是地理專家,他拿玉佩去給他研究,看看能不能研究出什麼。
掛機後,周易發給周末一個地址,叫他三天之後到上海找他,還特別注明把郝楓他們也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