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兒,你怎麼來了?”趙隱澤一看到牧夕酒就猛地站了起來,他剛一想她,沒想到她竟然就馬上出現在他眼前了,不禁有些欣喜若狂,又親自給她搬了座,沏了茶。
牧夕酒翩然而坐,對他的熱情有些意外,還以為他親自找上門去她沒見所以他沒生氣的呢,現在看來,他的修養還真是好,接過杯子喝了口茶後,才悠悠道,“我聽下人說你去府裏找我,想了想,一定有事,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嗯,那書生招供了,說他是被人指使的,殺妻隻是順道。那人的目的就是為了給景年酒樓惹一場官司,而我礙於身份,不能幫你,而到時他會適時出現,助你度過難關,借此贏得你的心。”趙隱澤邊說邊在她對麵坐了下來,一個陰謀就這樣從他的嘴中被無情揭露。
牧夕酒一愣,茶杯歪了歪,眼看滾燙的茶水就要潑到裙上,趙隱澤忽然上前一把握住她柔軟溫潤的手,將茶杯正了回來。
兩人對視,牧夕酒忽然發現他眼中的情意,連忙尷尬地低下頭,把手輕輕地抽出來。
“小心點。”趙隱澤說著,把茶杯放到一邊,從懷裏掏出一張絲帕很自然地又拉過她的手,體貼地給她擦了擦手心的汗。
牧夕酒艱難地吞了吞口水,看著他給她擦了手後又把絲帕塞回懷裏的動作,這,不是男女授受不親嘛,他居然不在意?啊,錯,在意的人的她才對,他居然不守這規矩了?
不過,牧夕酒現在最關心的不是這個,不就是牽個手嘛,也沒啥了不起的,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是誰指使的書生?”
她真的很好奇是誰費這麼大心力來設計她,難道是上次那個跳出來說要自己跟他走的紫金麵具男?居然是從酒樓的方麵入手,那天她和趙隱澤要不是剛才在場,又抓到證據,這件事還真的很麻煩。
“是李蒼風。”趙隱澤有些咬牙切齒地說出來。
“居然是他?”牧夕酒一驚,第一感覺難道是他發覺李常風的失蹤與她有關,所以展開報複行動了。可一想想,不對,這種事一般也要經過細密策劃什麼的,時間上應該隻是巧合罷了,難道他還真的對自己還沒死心,可既然如此,他為什麼又答應和牧夕樓定親呢,還真是讓人想不明白啊。
“灑兒,以後你要對他多加小心。”趙隱澤擔憂地叮囑道,“因為現在隻有書生的口供,還不足以拘捕他,隻能暫時讓他逍遙法外了。”
“我知道了。”牧夕酒點點頭,想了想又道,“要不,這案子就到此為止吧,沒證據再查下去也是浪費時間,書生毒害妻子是事實,就定他的罪,結案好了,你覺得怎麼樣?”
“可是幕後黑手還沒有落網,我實在不放心。”趙隱澤不同意。
“我想他能安排這種事,一定也想好了萬全之策,不會那麼容易讓我們抓到把柄的。再者,現在也隻是書生的一麵之詞,我們並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幕後黑手是他。萬一,他是被陷害的呢,那豈不是冤枉好人?如果結案,書生判了死刑還不改口的話,那我們就做好防備就是了,隻要他的目的還沒達到,總會再次下手,到時再將他抓獲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