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回去問我的父親。”
巧笑低下頭,未紮起來的頭發遮瞬間住了她的麵部,對麵的楊振濤看不清她的神色。
“我會命人將豆紹鴻的畫像撤銷,你可以離開了,‘青木’在去中心城的路上護主而死。”
巧笑抬起頭,右手擼了擼頭發,起身離開了屋子,一同地帶走的還有她的行囊,顯然是她一早就收拾好的。
楊振濤急急忙忙站起來,著急著說:“笑笑,你不帶著‘青木’一起走嗎?”
然而回答他的是被帶走的子蠱,體內的子蠱從他的手心裏爬出來後,他便明白了巧笑的意思。
楊振濤深吸了一口氣,這空氣裏似乎還殘留著巧笑身上一貫有的藥白花香。
藥白藥白,其花無色,聞其香而覓其花。
——
木茶偷偷做了幾盤家常小菜,又盛了兩碗白米飯,放進了一個三層的食盒裏,左右看了一下廚房周圍沒有人,她腳步極快的離開了廚房,消失在了花園裏。
風繆今天跟著郗學景上完早朝回來,就趟在屋子裏麵補覺,他已經連著三天晚上沒有好好休息了,最近有些人又開始蠢蠢欲動地想要謀害他家王爺的命,可以初步判定是另一個藩王下的手,至於原因,他們還在查找中,府中能動用的人也加強了對府裏的巡視。
“扣~扣~”
屋外的敲門聲一陣又一陣,還沒有睡熟的風繆起身去開了門。
“呀!”
木茶驚叫出聲,隨後臉一紅,風繆他隻穿了一身白色的裏衣。
木茶迅速閉上了她的眼睛,然而腦海裏還想著她剛剛看到的風景,微微敞開的衣領,露出他精壯的胸膛,微微可以看見胸肌!越想她的臉越發覺得燙了。
“咳!”
她在兩人都愣神的時候咳了一聲。
風繆迅速回過神來,“砰”的一下將屋門帶上,幹咳了一聲說:“不知道木茶姑娘過來有什麼事情?”
木茶睜開眼睛看著麵前緊閉的門趕忙說:“哦哦,那個,我過來給你送飯,你早上還沒有吃吧!”
風繆他確實沒有吃飯,早上為了上早朝,他隻在路上啃了一個燒餅。
“多謝木茶姑娘的好意,請稍定片刻。”
風繆以最快的速度去衣架上拿了自己的衣服穿上,木茶才聽見稀稀疏疏的聲音,風繆已經再次將門打開。
木茶將手上的飯盒舉了起來,眨著眼睛說:“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風繆想了想,讓開了身子。
…
木茶將幾個菜和兩碗白米飯拿出來的時候,風繆麵不改色的說:“你也沒有吃飯嗎?”
“嗯。”
木茶麵色羞紅的點頭,風繆長得很好看,那天她在王府門口病倒,也是他將她抱回了府內,還是他喊的大夫為她瞧病。
“那,好吧!”
風繆覺得沒什麼,一清二白沒啥,反而吃飯的時候眼睛亮了。他吃了多年的王府菜,知道姚師傅做的菜一直口味偏重,而今日的菜口味清淡適宜,不像出自姚師傅之手,他不由得多看了木茶幾眼。
木茶本來是鼓足了勇氣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