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錢老板說,要自己幫他一個忙,林漢反而把心放下了,很坦然地坐在那裏,靜靜地等待著錢老板提要求。
要是換成是幾天以前的林漢,他一聽別人說這話,肯定心虛的有點兒慌……為什麼?因為沒底氣。
因為那個時候,林漢就隻是工地上的一個搬磚窮屌絲,高中畢業的學曆,老家是農村的而且家境貧寒,存款肯定也是沒有的,而且什麼技能都還沒學會、學精……說的難聽點兒,他那個時候是沒有能力在社會上獨立生存的。
現在的林漢則大不相同,就算不提透視左眼帶來的強大底氣,也不提支付寶裏的那一千萬現金,單單這段時間的奇特經曆的磨礪,就足以讓林漢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了。
這種煥然一新,是整個人脫胎換骨的煥然一新。
所以才有現在林漢淡定自若地坐在那裏,等著錢老板提要求……像錢老板這種人,身家地位,絕對比趙貴仁、劉猛這樣的人高得太多了,而林漢現在坦然自若地坐在這裏,是錢老板巴結著他,有求於他。
這既是林漢自信、強大的表現,同時又給林漢帶來的更強的自信。
錢老板沒接觸過以前的林漢,所以他可沒有林漢這樣的感觸,見沒有拒絕他,反而露出安靜聆聽的姿態,他反而鬆了口氣。
“林先生,那老錢我就直接說了……不知道春節你有沒有時間,去一趟騰衝?”錢老板問道。
“春節……騰衝……”林漢想了想,反問道:“我不太明白,能不能說的直白一點兒?需要我做什麼?”
錢老板倒沒想過,林漢是真的不知道春節、騰衝,這兩個詞的含義,他以為林漢想讓他說清楚利益分配呢……畢竟商品社會嘛,出多大力,拿多少錢,這是很公平也很正常的事情,沒什麼好指摘的。
而且牽扯到錢的事情,利益分配,那最好還是攤開到桌麵上說清楚,這樣比較好,免得有什麼不必要的誤解和猜測。
所以錢老板也沒再打啞謎,幹脆直接地說道:“那我真的直接說了啊……林先生,我有兩個方案,您看看哪一個合適。”
林漢一聽,我了個去,還整倆方案,這是要搞大事情啊……有門道,我得好好聽聽。
“第一個方案,您跟我去,就是當顧問,您看中哪個跟我說,我來買,不論開出來的是石頭還是寶貝,都是我的,”錢老板一板一眼地說道:“收益方麵,顧問費我給您市價的十倍,外加5%的純利。”
我看中哪個……這是要挑妹子?
哦,石頭、寶貝,那肯定不是妹子……我去,那是什麼?
顧問費是市價的十倍……尼瑪,市價是多少啊?
5%的純利……到底是什麼生意?
林漢一臉的懵逼表情,完全搞不清楚錢老板在說什麼……錢老板的每一個字,他都認識,並且明白,可是這些字合起來,他就不明白錢老板說的是什麼了……不明覺厲啊。
錢老板見林漢一臉的呆滯表情,他沒覺得林漢是懵逼了,因為他第一次見到林漢的時候,林漢已經不是搬磚屌絲了,而是一個一眼就看出石中玉的頂尖兒的世外高人。所以,錢老板下意識地就以為,林漢被自己的“苛刻條件”給驚呆了。
就是嫌條件太差了啊。
果然,頂尖兒的世外高人,真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
錢老板暗暗擦了一把冷汗,心說幸好我還準備了PLAN-B呢。
輕咳一聲,錢老板接著說道:“我知道的,林先生,以您的本事,第一個方案的確是太小看您了,對您不合適,所以我準備了第二個方案,要不您受累,再聽聽我這第二個方案?”
咦,這樣說的話,不擺擺架子,真的是太對不起錢老板的恭敬了,畢竟這可是牽扯到哥們兒的“身價”問題的。要是第一次的身價就不高,那肯定以後的身價都會受到影響的。
其實到了這一步,林漢已經隱約猜到錢老板要求自己什麼了,肯定還是因為石中玉。
於是林漢幹咳一聲,說道:“你說,我聽著。”
聽聽,這話林漢自己聽著,都覺得欠抽。
不過錢老板沒這麼覺得,能一眼看出石中玉這種隻存在於傳說中的寶物,說是絕頂高手,都是小瞧人家了,說一聲國師,都不為過。
所以,再恭敬都是正常,錢老板隻怕林漢不肯出手呢。
錢老板穩了穩情緒,先給林漢續了一杯茶,然後才說道:“這第二個方案呢,就是咱們合作,當然您不用出資,開銷也全部我來承擔,您用您的眼力入股就成,所得的純利,您六,我四,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