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最緊張的人,莫過於紀瑜了,就連紀嵐也豎起耳朵,生怕剛才辛和的判斷失誤。
“楚楚的玄水絕脈,已經不再受絕寒氣侵蝕,而且很大程度開啟了玄水血脈的激,嗯,日後前途無量。”
張淩見到紀嵐緊張的眼神,衝著對方解釋一句,而紀瑜對此還未曾了解,急忙再次開口問詢道:“張老,那還會不會對身體有影響?”
“這個難,不過她若是能與牧雲歌繼續修行,隻怕終究有一日,能夠控製玄水血脈之力,與牧雲歌相互轉化,不再受玄水的侵蝕,嗯,也算是無事了。”
沉思半響之後,張淩這才鄭重的道出。其實他心中也沒底,畢竟牧雲歌的血脈,他也不知道是何血脈?不過依照紀楚楚眼下的情況來看,也是往好的方向展,想必與那牧雲歌脫不了幹係。
“喏,這一株龍涎草歸你們香宗了。”龍華聞之自己外甥身懷血脈,而且已經激了,心中自然十分的高興,隨手拿出一株龍涎草,也算沒了不舍之情。
“嗯,謝前輩。”辛和雖然對紀楚楚之事,有些感到不舍,但是這一株龍涎草的價值,煉製出丹藥的數額,莫開啟農世宰的血脈,便是再多出數位,也是足夠的了,故此對於紀楚楚之事,已經根本不放在心上,衝著龍華十分感謝的道。
隨著這事落盡,眾人也紛紛離去。農世宰雖然未能如願,但是辛和為了補償農家,也準備帶他歸山,同時農家有了香宗做靠山,雖然不一定能夠登上主位,但是地位也算有所保證,自然也不糾纏紀楚楚之事了。
可是聞聽牧雲歌身懷血脈,此時冷屠心中卻有些遲疑,考慮這封書信,到底要不要交給對方?
要知道血脈代表此人賦極高,隻怕是靈寶與自己,也不可能與之相提並論。身懷血脈之人,隻要經過特殊的手段激活,最終都會問鼎道尊之位。
若是被宗門知曉,定會迫使師妹,與此人結為夫婦,也好綁在劍閣這艘船上。就連對方不願娶師妹為妻,山門也絕對不會與此人結怨,甚至自己的叔父冷劍,也會當年的舉動,從而受到宗門的懲罰,隻為與此人交好而已。
不過眼下此人,並未成長起來,對於冷屠也是一個機會,若是鑄成死敵,或許會在對方未成長起來,便會因此而夭折。
“牧雲歌。”想到此處,冷屠直接喝止準備離去的牧雲歌。
“嗯?你是誰?”
“我乃劍閣冷屠,對了,還有一個身份,甄巧是我的妻子。”
“什麼?”那一瞬間,牧雲歌已經暴怒,一步便來到對方的身前,狠狠的揪住對方的衣領,眼中爆出一片血紅之色。
“歌,莫要魯莽?冷屠你這是何意?難道你們劍閣,真的要於龍族為敵?”
“前輩,並非如此,我和甄巧相親相愛,與龍族為敵有什麼關係?前輩可莫要如此開口,這不是讓我成了劍閣的罪人麼?龍族勢大,誰敢冒犯啊?”
‘啪’冷屠輕輕一抖肩頭,牧雲歌隻覺得一股巨力襲來,頓時震開了他的右手。正當牧雲歌暴怒,欲要再次出手之時,對方卻無比囂張的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是不是,打過才知道。”牧雲歌剛要運轉靈氣,準備使出法域之時,卻被龍華伸手所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