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通因為失去首徒,才冒著這麼大的危險,欲要給予牧雲歌沉重的打擊,使得對方無法在並州成勢。而這靈刹若是再次折損,哪怕就算是在異空之中,想必也會引起悟通的怒火,導致眾人受得嚴懲。
如此一來,九人保護重傷的靈刹,自然受到對方的掣肘,而赤狼更是抓住這點,命令烏恒族人往死裏招呼靈刹,從而導致九人應顧不暇,各自受到不的傷患,隻能選擇向後一步步撤退。
當然此時,悟通已經得到了如此消息,正向這邊匆匆趕來,隻要能堅持悟通的到來,眾人也算有了交代,哪怕是死也死的心安理得了。
就在九人保護靈刹,一步步向西退去之時,已經看到前方槍兵臨列,一時間九人暗呼一句:完了。
“射。”一聲令下,自張遼的口中傳出,弓箭手紛紛控弦,射出了手中的箭矢,如同密雨一半的箭矢,頓時令九人加重了身上的傷勢。
原本還要一戰的九人,卻發現因為流血過多,麵板已經顯示瀕死的狀態,令他們無法施展武法技能,一個個相互看了一眼,皆是露出心灰意冷之色。
“綁了。”看到槍兵輕易刺穿,對方前奔的一位少林弟子的胸口,張遼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暗道這些人真是不智。
瞬間,剩下九人皆在兩方合力,共同夾攻羈押在地,冷冷的看著匆匆而來的花海聽簫眾人。
“哼,我勸你最好放了我們,若不然,若不然等我們的師尊來此,畢竟斬殺你們的會長心殤。還是趕緊知會你們會長,莫要與我們少林撕破了臉麵,要不然咱們誰都不好看,引出的禍患,可不是他的凡人,能夠”
“啪”的一聲,花海聽簫直接一個嘴巴,讓對方止住了喋喋不休的話語,帶著怒火看向花海聽簫。
“文遠,禁製了他們,燥舌。”
“是,主公。”張遼上前直接禁製對方的身體,眼下九人都是身處瀕死的狀態,自然靈氣無法運轉,輕易之間,便被張遼下了禁製。
“主公,他們處於瀕死狀態,用不用?”
“耐不住折騰,死了就死了,給我帶回白登關。另外文遠在此設伏,我倒是要看看,那悟通到底有什麼本事?在這異空之中,敢來我們地盤撒野,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臥著,這並州隻有一人了算,那便是我的男人心殤,什麼兔子都敢裝大尾巴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
花海聽簫臉上帶著憤怒,眼下之事能得以解決,心中也知道結果,定是與少林撕開遮羞布,日後兩方對決,已經是擺在明麵上。而牧雲歌已經下了狠心,欲要以這些少林弟子的腦袋祭旗,以求震懾並州各方修士。
白登山下,十五名少林弟子,看著向上奔行的悟通師尊,互相看了一眼對方,不知道是不是跟隨悟通而去。
“還是通知一下普度師尊吧。”
“也好,那你來通知。”
眾人之中,為首的兩人互相退讓,誰也不肯當槍使,畢竟悟通那火爆的脾氣秉性?要是知道眾人沒有跟隨,還把此事告知了普度師尊,隻怕會被趴下一層皮,那都是最好的結果了。
最終兩人石頭剪子布,決定了誰去通知,其中異人差點沒哭了,看著手中的拳頭,狠狠一揮,憤恨自己怎麼就改了念想,一咬牙直接撥打了訊通,聯通了普度師尊。
恒山群峰之中,一座群峰峻嶺之上,一座道觀位於半山之上,巧奪工之舉,令萬人矚目。
這便是白白霧山,白霧山終年迷霧環繞,沒有熟悉之人,肯定無法找尋,這處與世隔絕的道觀。
而此方道觀之中,隻有三人居住,一人便是道觀之主,白雲祖師,其下便是兩大門徒,白鶴、白馬。
此時白雲道長看著眼前的棋盤,輕輕把手中的棋子,放在了棋簍之中,微微一笑道:“普度,你今日毫無對弈之心,怕是這千裏傳音,讓你心中不寧,我們來日吧。白鶴,準備午宴,我與普度果腹。”
“是,師父,昨日剛剛捕了一隻野兔,正好為師父與普度下酒,我這就去準備。”白鶴微微衝著普度微微一笑,轉身快步準備夥食去了。
“白雲祖師,莫要麻煩了,我即將離去,怕是遲了,隻怕我的弟子,要有大難降身了。”普度急忙起身,衝著白雲祖師躬身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