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啊?還是少了些,王門。”
“在,軍師。”
“帥我雲鬼軍其下林胡弓騎,暗中埋伏在新京之外,若是事有其變,你務必保下長劍的性命,若是長劍葬身新京,你也提頭來見我吧。”
“喏,軍師。”
“謝,軍師。”兩人拱手同時開口道。
“長劍,你著親信之人,拱衛此方城池,謀新京千萬莫要著急,記住三日後可行此策。”
“是,長劍明白。”
“王門,你便率眾駐紮城外,助長劍協防此城。等候三日後,再與長劍去謀新京之地。”
“喏,軍師。”
郭嘉完衝著二人拱手告別,帶著兩萬餘人,直奔西方而去,兩人望著兵士而去的背影,皆是知曉盧奴危矣,想必此戰中山可定,嚴政等人必敗無疑。
一日之後,嚴政看到城下敵兵,突然撤退之舉,也是被敵人此舉,弄的摸不著頭腳,不知敵人這又是有何詭計?
半月的攻伐戰,令兩方兵源損傷甚多,整個本方近乎兩萬兵士,眼下卻不足千人存活,可見此戰損耗多麼大了,而盧奴城因為糧食斷絕,甚至出現肉脯之事。
無論現實多麼的殘酷,嚴政終於再一次擊退了,敵人此次的攻擊,回首看向身邊虛弱的兵士,嚴政隻能咬牙硬挺,爆喝一句道:“諸位同僚,此戰我們勝利了,眼下不知敵人有何詭計?我等還是填飽肚子,死守此城,等待援軍。”
沒有人知道有沒有援軍,畢竟此城的異人,早已逃的逃死的死,毫無異人留下,已經讓嚴政與公孫瓚失去了聯係。
“報刺史,東方有大隊兵馬向此城而來。”
“什麼?”嚴政強挺著身體的匱乏,掙紮起身急忙向東城而去。
當嚴政走到城池,對方的前軍部隊已經到達城下,為首一位降臨,看著城頭弓箭手列陣應敵,如此警覺之勢,頓時暗自點頭。
“城頭,可是此時嚴政?末將範方奉易侯奮武將軍之令,支援刺史。”
“啊,援兵,真的是援兵,我為何敵人撤退。”
“刺史,這範方隻帶五千餘人,隻怕不會令敵人感到恐懼吧?此中必有蹊蹺,刺史還是細細琢磨才是。”樂何當雖然喜悅,但是心中還是抱有警覺。
“範方,你隻有五千兵馬麼?”
“稟刺史,我部共計三萬餘人,我乃帥騎兵先行,其後壓陣自有長史關靖親率,不出三刻,長史關靖帥兵,便會到達城下。”
“好,咱們”
“慢,還是等等再,心駛得萬年船,範方不是我等不信你,而是城中守備薄弱,希望你能理解,等關靖到達城下,我等必定放你進城,算是我樂何當實力。”
“不敢勞四爺如此重禮,範方心中明白,就在城下駐紮,絕對不會向前跨越半步,等長史親臨持有虎印、軍令,四爺也好安心。”
樂何當微微點頭,這爺乃是民間山賊用語,與公孫瓚結交三位兄弟,為了突出自己的地位,便仿照山賊特有的此號。
不過這四爺,也並非是誰都可以叫得,範方與老二劉緯台素來交好,故此叫一聲爺也是親近,暗中也是再告訴樂何當,自己乃是其他二位爺的人。
“嗯,倒是不錯,範方等你進城,我與你共飲一杯,權當賠罪了。”
兩人在城頭相視一笑,各自閑敘家常之話,也知道了公孫瓚親自去往渤海等事,令嚴政微微皺眉,心中升起一絲不快。
嚴政不傻,哪能不知道公孫瓚,這是在擔心他的弟弟。可是你的弟弟是人,咱們將士便不是人了?你公孫瓚遲遲未曾派遣援兵,難保不是有舍棄自己之意。
哼,真是令我失望啊,伯珪,你還真是重利忘義人也。就在嚴政不滿之時,關靖已經率眾而來,聞之城中隻剩下不足千人,又聞敵方擁有三萬餘人的兵力,關靖心中頓時一緊,根本不相信嚴政能有如此能力,用兩萬人抗衡人家三萬大軍?
不過在關靖心翼翼,進入城中之後,看到城中死屍一片,心中對於嚴政頓時敬佩,當即行禮稱讚嚴政,甚是運作大批糧草,用於眾人果腹。
三萬兵馬,再次進駐盧奴,這一次的實力,一時間助長本方的士氣,可是原本嚴政提議,欲要繼續駐守盧奴的計劃,卻被關靖直接否定,更是言語經蒲陰,撤退與劍閣駐守。
嚴政自然不願舍棄冀州,畢竟他可是掛著冀州刺史的身份,可是在得知公孫瓚已經下定決心,阻攔袁紹進駐冀州,更是調度他去往新京,總督冀州戰事,嚴政這才不情願的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