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翁丈得可真?”
“自是真的,不過還需一人。”
“誰?莫一人,便是百人,朕也給你。你不知道,自從除了董卓之後,此人把持朝政,不讓朕參與軍機大事,這長安城的將士,隻知司徒王允之名,根本不曉朕的模樣,甚至朕想出宮行走,都要經過此惡賊的同意,哼,虧他還是漢庭忠臣,也是個竊國之賊也。”
“那此人該斬,不需百人,隻需要剛才那位異人就行。”董承眼睛一寒,頓時衝著漢帝劉協道。
“翁丈,有何計劃?”
“不可,我主,你隻需要靜待消息便可,若是知道的太多,反而被那王允察覺,權當不知就可。”
“行,此事便擺脫翁丈了。”漢帝劉協雖然心中有些不滿,卻被能夠擊殺王允,掌權軍政之權,而感到興奮。
眾人離去,董承自與董丸見麵,聞之漢帝在宮中也是淒苦,並非日子太平,甚至因為董卓死去,長安混亂之際,宮中甚至缺失了糧食,讓漢帝挨餓一日之多,聞聽此言,董承更是下定斬殺王允之心,
當下董承也顧不得與董丸話,直接走出皇宮重地,直接找到了李應,一同去了德良師的住處。
兩人剛一進德良師的宅院,隻見德良師正愁眉苦臉,身邊三位靈將,也是跟著黯然淒苦。
“德良師,你看誰來了?”此時的李應,可不是當日的李應了,眼下董承認親之後,那可是皇親國戚了,自然是以董承為主。
李應這一嗓子,頓時讓院中四人看向董承,德良師更是起身,詫異的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你,”就在李應欲要訓斥之時,董承一伸手攔了下來,衝著德良師拱手道:“自是與你報喜來了。”
“哼,何喜之有?難不成董承,你這是看我笑話來了?”本就是對漢帝充滿怨氣,連帶著對於這董承,德良師心中也是厭惡。
若是往日,隻怕他還會虛以為蛇,而現在?終究難逃死路一條,毫無希望可言,德良師也根本不顧顏麵,衝著董承冷冷的開口道。
“並非,而是我與漢帝言明,德良師你乃是我大漢忠臣,故此請漢帝改令,你看這是什麼?”
“官印?這是怎麼回事?”德良師一聽漢帝改了命令,頓時喜從心來,衝著董承施禮道。
“左馮翊,隻要你半成一件事情,聖上便可把此地上次給你,也好去往那弘農郡受苦。”
董承知道那雲中王的實力,並非是眼下長安可比,不過董承也自有解決的方法,隻要那雲中王不造反,還依然扯著漢帝這杆大旗謀事,那便要落入自己的計劃之中。
“什麼事?隻要不讓我去往弘農郡,與那心殤對敵,莫一件事情,便是百件我也依了你。”
“殺了王允。”
“什麼?這怎麼可以?”
“難道德良師,還真把王允當做主人?人家可都是拋棄了你?你真的有那麼忠誠麼?若是這樣的話,此事權當我沒過,枉我向漢帝保舉於你,李應咱們走。”
完之後,董承一臉不悅,直接轉身便要離去,卻被德良師伸手攔阻,急忙開口道:“這倒不是?不過我怎麼刺殺王允啊?還有漢帝為何要殺了王允?我就算殺了王允,難道漢帝真的準我?”
“你若不信,咱們便定下道契約怎樣?”
“可以。”為了自己的謀利,德良師一咬牙,當即答應了董承。
見到兩方結契之後,德良師一臉驚喜,李肅心中不禁更是失望,如此反複無常的人?怎能是我的主人啊?真是蒼瞎了眼睛,幹嘛令我投了這人?
不管李肅怎麼去想,當兩人定下道契約之後,董承直接聲趴在德良師耳畔,把刺殺王允的計劃,全部告之對方,聽得德良師接連點頭,心中大呼此人真是多謀,沒想到對方還有如此之策?
“那個,李應將軍真的會硬闖王府?”
“自是當然,李應已經是執金吾,有掌管京都安全之職,這可都是為助你一臂之力啊?希望你莫要讓聖上失望才是。”
“行,不就是個王允麼?隻要李應將軍助我,想必他們的那些家臣護衛,也不敢與朝廷對抗。”
“自是當然,這下還是我聖上的下,還是我大漢的朝廷,並非那王允惡賊,可以一手遮。”
董承也是起身高升而言,如此一來兩人便定下計策,各自籌備準備實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