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裏坐著的越家三兄弟繼續掰扯著身邊的八卦。
越韜:“她剛剛說她爺爺是奶奶的初戀,那她就是還有親戚的,起碼爺爺還活著,不是孤兒。”
越澤眉頭揚起:“你聽誰說她是孤兒了?”
越翔直接拿起手機滑動了幾下,“校園網昨天就貼牆了,不知道是誰看見了易珩的個人資料,她的親屬關係上是一片空白。”
越澤冷笑了一聲,“這能證明什麼?”
“育澤招生有社會福利的名額,這些學生大部分都是孤兒,親屬關係都是空白。而且因為越翔這個白癡的關係,這帖子鬧的很熱。”
越澤瞟了越翔一眼,“他又幹什麼蠢事了?”
“昨天他是為了秦臻跟楚韓約架的,還說生死不論。”
頭都沒敢抬,越翔抱著肚子撒腿就跑。
可他的雙腳沒有越韜的手快,“幹嘛去?”
被拉住手腕,越翔氣的直跺腳,“我也要去拉屎。”
“哎呦,您都生死不論了,還要拉屎?”
越翔咬牙:“寧可打死也不憋死。”
“哎呦,您都快憋死了,還有力氣拉屎啊?”
“你快鬆手,我是真的急。”
“哎呦,您都這麼急了,還親自去拉屎啊?”
越翔轉身朝他的手腕咬了上去,還好越韜反應夠快,“臭小子,你屬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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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開出紫園,越澤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邊剛接通,就聽他聲音沉冽的響起,“昨天的事是誰告訴老太太的?”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過了一會兒,“澤少,你說的是哪件事?”
一掌打在方向盤上,越澤額的唇角緊抿著,咬牙切齒的咒罵:“你們昨天告訴了老太太多少事,你們自己不知道?”
“澤少,您知道的,紫園裏的事是要隨時彙報的。”
被莫名的拉著頂雷,電話那邊的人也是一頭霧水。
“你的主子隻有一個嗎?那個女人來紫園的事情為什麼之前沒有告訴我?”
電話那邊的人也是冤枉,“澤少,我們接到通知的時候,易小姐已經到了紫園,我給您打過電話,可您一直沒有接。”
“你們之前沒有接到通知?”
“沒有。”
“那是誰給她辦的入學?”
“這件事我們查過,是易家的人,而且這件事是總裁一手安排的,並沒有讓我們參與。”
手指揉了揉額角:“那我讓你們查的事情有消息了嗎?”
“澤少,這件事還是沒有太大進展。易小姐的資料我們查過,和她交給學校的個人資料是一樣的,她的個人經曆十分簡單,而且資料上顯示她好像沒有上過學,小學和初中都沒有任何的經曆和資料。”
“那她和左丘家的關係呢?”
“您的未婚妻來自於左丘家,易小姐也確定是您的未婚妻,那她應該就是左丘家唯一的繼承人。”
“唯一的繼承人?”
“左丘家隻有這麼一位有繼承權的小姐。”
車子在校園一側的林蔭路靠邊停了下來。
“還查到什麼了?”
“左丘家很神秘,家規也是森嚴,對於外界幾乎查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就是現有的也是總裁有過交代的。”
該死的。
越澤握緊方向盤,指節凸出,微微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