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越澤調查左丘家並不是現在才開始,而是從三年前他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未婚妻開始,他就一直暗暗的調查著。可無論他怎麼調查,從任何方麵入手,他最多也隻能確定一個消息,他的未婚妻是左丘家的人,可左丘家又是做什麼的,他一無所知。
“澤少,您還有別的吩咐嗎?”
這種一無所知的神秘感仿佛嘲諷著他,如果不是左丘家比他想象的厲害,那隻能說他的能力也僅此而已。
沉默了片刻,“昨天是誰把她穿睡衣吃西餐的事情彙報上去的?”
電話那邊突然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沉默。
“不要讓我再問第二遍。”
“澤少……昨天晚上翔少和韜少都發了朋友圈,如果您有時間可以看一下。”
為什麼偏偏是大灰狼的睡衣?
為什麼偏偏是老太太親自打電話逼他穿這種睡衣?
魂淡!!!
兩個隻會喝酸奶的小奶狗也學會咬人了?
好!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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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啊嚏,啊……嚏”
易珩背著書包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越韜一個人站在門口打噴嚏。
“他們人呢?”
揉了揉鼻子,越韜指了指屋裏,“越翔昨天好像吃太多冰淇淋了,鬧肚子。我哥有事已經先走了,所以今天我陪你去學校。”
易珩點了點頭,指著他發紅的鼻頭,“你怎麼了?感冒了?”
“誰知道呢?突然就打起噴嚏了,可能是有人說我壞話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易珩貼心的遞給他一包紙巾,“就你的人品而言,這噴嚏應該一時半會停不了。”
越韜:“???”
“你把話說清楚,我這人品怎麼了?”一邊拿著紙巾擦了擦鼻子,一邊聲音囔囔的自語:今天早晨這是怎麼了?是哪個王八蛋在背後說我壞話?
太陽天空照,花兒對我笑。
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小書包。
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背著精致規矩的小書包,這種感覺對易珩來說即新鮮又有趣。
她沒上過學,幼兒園、小學、中學,她連一天的學生都沒有當過。
不過這不代表她沒有接受過教育,隻不過她的教育都是一對一的形式,或者還有一個人獨自自力更生的形式。
這麼想來,她從三歲到十歲的生活就像一隻被飼養的小雛鳥,十歲之後的這五年,又是一個被放飛自我的和平鴿?
哎呀,這麼想來,她爺爺是把她當親孫女呢?還是假孫女呢?
從紫園一路出來,吵吵鬧鬧的聲音就沒有停過。
越韜:“我跟你說的你都記住了嗎?”
易珩轉頭看了他一眼,“遊泳社的副社長是個娘炮變態;廣播社的主播是個沒下限的八卦大嘴巴;排球社的社長是個愛追嫩妞的王八蛋;影視社的社長是楚韓,他是你們的死對頭,狂妄自大的癟三;還有摘星社,這個名字倒是很好聽,不過你說社長是個超級無敵女票?這是什麼意思?還有,摘星社是幹嘛的?算命的?觀星的?天文的?還是研究的?”
“研究的,還是研究情敵的。”
易珩:“???”
還有如此前衛的社團。
情敵?
那有戀愛嗎?
或者有前男友、前女友的治愈社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