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麼才回來?剛剛不是結賬跟我們一起出門的嗎?一轉頭你人就沒了,易珩說你忘了東西,你忘了什麼?”

越韜看著他雙手空空的回來,不像忘了什麼東西的樣子。

瞟了一眼從麵前經過越翔,越澤的長腿直接踢在他的屁股上。

“哎呦……”越翔一個趔趄差點撞到前麵的床頭櫃上,可他憤怒的朝越澤看過去的時候,卻見一張跌進冰窖裏閻王臉瞪著自己,“我靠,老大,我今天沒招惹你吧?”

“衣服拿走了不告訴我一聲。”

“啥?”

越韜眼睛一轉,“哥,你不會回去是幫他拿外套吧?”

越翔一聽整個人都呆了,半張的嘴巴,牙齒露出了七八顆。

他沒聽錯吧,越澤居然能幫他回去找外套?

就是他身上上百萬的私人高訂說不要連眼睛都不眨,更別提還親自去給自己拿外套了。

低頭看了看身上的外套,越翔頓時有種與有榮焉的自豪感。

“老大,其實我這衣服真不值什麼錢的,不過就衝你對它這麼關心,新衣服不用給我買了,這份心意我領了。”

看著越翔感激涕零的模樣,越澤唇角抽動著別開頭了,可眼角卻不經意的看到那雙慵懶的貓咪眼,似笑非笑,那乖覺的模樣就像舔弄著自己那毛絨絨的前爪。

而貓咪的狡猾,就在慵懶和賣萌中突然犀利的一擊,要麼一口,要麼一爪,讓你防不勝防。

何況他的感覺是,他的那點心思被看穿了。

“你們這是在幹嘛?”找了一個話題,打破了一時的尷尬。

越翔拿了個櫻桃叼在嘴裏,轉身把桌子上的水果整理了一下,“易珩她要出院,我們在幫忙。”

“出院?你可以多住一段時間。”

易珩把護士剛剛送來的結賬單交給他,“我又不是周小胖,才不會為了躲軍訓而住院呢,交給你了。”

越澤看了一眼,又是付錢,真拿他當提款機了?

伸手拎起越翔的衣領,正吃櫻桃的人差點沒被衣領勒死。

“老大,你又幹嘛?”

“去把藥費結了。”

“易珩讓你去。”

越澤眉梢微微一挑……

越翔耷拉肩膀,抱著櫻桃立刻轉身,“我去,我去,就知道欺負我。”

“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她的病例還沒有取呢。”

越韜跟著出去,病房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越澤站在原地,看了一眼沙發,又看了一眼病床。

沙發上趴著一大隻易珩,可病床上又被整理的幹淨整潔。

正猶豫著,就看見一朵太陽花般的笑臉特燦爛的對向自己,雙手拄在沙發上,兩隻手掌捧著下巴,就像一首歌:太陽天空照,花兒對我笑。

然後根本不問好,直接一拍旁邊的位子對他說:“站著幹嘛?坐啊。”

三人坐的長沙發,讓她趴在上麵占據了三分之二還要多的位置,讓出剛剛容納一人坐的狹長的空間。

“你知道沙發是用來幹嘛的嗎?”

易珩朝他賣萌的眨了眨眼睛,“知道啊,睡覺的。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就躺在沙發上睡覺。”

到嘴邊的話被噎了回去,越澤朝她揮了揮手,“你再讓開一點。”

“沒看出來啊?屁股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