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孫符?”
猛的驚叫一聲,易珩沒想到出聲的竟然是高嶽樂。
“你知道?”
高嶽樂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那紈絝的浪蕩樣兒也收斂起來,苦笑的點了點頭,“恰好聽過。”
“恰好?”易珩意味深長的撇了他一眼,那斜瞟而上的眼角看的高嶽樂莫名的一陣心虛。
“你這是什麼眼神?我聽過有錯嗎?”
“沒錯,而且還十分合理。既然你聽過,那你就說說子孫符是什麼吧?”
說就說,有什麼的?
可高嶽樂卻有種陷入“總有刁民想害朕”的陰謀裏麵,但看見越澤目光漠然的掃了過來,又覺得是自己好像想的太多了。
“我也是聽一個世伯說的。子孫符是一種辟邪的符籙,好像是用來防小鬼的,隻不過佩戴子孫符的人很特殊,都是懷了孕卻又打了胎的女人。”
易珩轉頭看向越澤,卻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四目相對,卻是無聲的默契一笑,不言說卻已經透著一股QJ的味道。
“喂喂喂,你們兩個這樣笑是什麼意思?”高嶽樂一看見這種情形,立刻就知道自己被算計了。
易珩給了他一個飛眼,俏皮的抿唇:“知道的挺多啊。”
越澤淡淡的吐出三個字,“有經驗。”
“屁啊。”高嶽樂氣急的大罵了一聲,“我承認本人瀟灑帥氣,風流倜儻,倒搭的人不少,追求的人也不少。但本人也有原則,風流但絕不下流,我做事一向有擔當,我的種隻要她有手段懷上,我認。”
“別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男人要是欠揍,就算比女人多長了一條腿,也逃不出成為人妖的命運。”
易珩的目光霸道又張揚的往下一瞟,那種淩厲帶刃的眼神,高嶽樂下意識的夾緊雙腿,直到她的目光似玩味又戲謔的移開:媽蛋,他剛剛是被一少女給調戲了嗎?
越澤輕輕的拍了兩下她的肩膀,“女孩子說話要文雅一點。”
易珩想了一下,“我想一下,別說的這麼理直氣壯,惹我不高興,我就把你閹割了。”
說完她對越澤挑了挑眉,征詢意見:“夠文雅嗎?”
越澤:“……非常好!!!”
高嶽樂欲哭無淚,心裏卻想著:越澤,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厚顏無恥了?你TMD的生怕氣不死我?
越澤頭一轉,直接把他那欲求不滿的表情包必然性的從眼前Pass掉,“你剛剛說那個叫於什麼的女生脖子上戴著這種東西?”
“嗯,我跟她打了一架,把她衣服扒了,子孫符就露了出來。而且我感覺她好像知道這種符是什麼東西,當時我提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她臉色慘白,不想讓我再說一個字。”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藥的緣故,頭越發的暈沉了。
“這種東西是打過胎的女人才會戴,那她戴這種東西幹嘛?”
“這就是我覺得很奇怪的事情。打過胎的女人相當於草菅人命,腹中胎死,身上會帶有嬰兒的死氣。無論這孩子有多大,可畢竟是一條命,欠下的債就算生死兩相隔,也是要還的。所以為了避免被自己打掉的孩子回頭來折騰自己,這子孫符就用來鎮壓被打掉的孩子的陰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