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澤的回答簡單又粗暴:“說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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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幹嘛?”
帳篷的簾子被掀起,可裏麵卻是一片狼藉。
腦補出的畫麵沒有出現,越澤頓時愣在了原地。
這種情景設定有些大相徑庭啊?
易珩看見他衝了進來,“咕嚕”咽了咽口水。
“你怎麼來了?”
越澤轉頭朝她看了過去,臉色凝重,眼底一片青灰,“你沒事吧?”
易珩還真被他這麼一副凝重的表情給嚇到了,“我能有什麼事?有事的在那呢。”
那兩個女人咬慕葉成的女人早就找了一個角落避難去了,隻有小胖妞一個人騎在慕葉成的身上,一頓粉拳連續性擊打招呼在他的身上。
那動作淩厲的,跟上了發條的小馬達,都不帶喘的,勾拳接直拳,直拳接手刀,手刀接腳踹——
反正那畫麵哪是一個慘字了得。
高嶽樂跑進帳篷,氣還沒喘勻呢,就被越澤拽了過去。
“你能給我解釋解釋嗎?”
高嶽樂看著慕葉成被打的鬼哭狼嚎的樣子,也是一臉同情的說:“我都說了我話還沒說完呢,是你猴急的衝了進來。那聲音其實是慕葉成被打的聲音?難不成你以為他能流氓到把叫|床的聲音喊的跟狼嚎似的?”
“那你怎麼不早說?”
“我說了你也不聽啊,你還罵我說個屁呢。”
聽著他們的對話,易珩牽動了一下唇角,“你們倆說什麼呢?什麼叫|床?姓越的,你哪我當什麼人?”
越澤自知理虧,也不敢對她發火,而且心裏對她也出於一個矛盾的兩麵。
一時間他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喂,你說話啊,你來之前想什麼呢?難不成你以為,我會占那家夥的便宜?”
越澤的唇角嚅動了兩下,“不是……我是擔心,你被欺負了。”
“欺負?”
越澤的手伸出去想要摸摸她的頭,可最後手卻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我的意思是,你還小,不適合看一些……太殘忍的畫麵。”
說完這句話,越澤就暗暗的罵了自己一句:蠢。
什麼殘忍的畫麵?
他到底在說什麼?
易珩靜靜的看著他,好一會兒,她的鼻翼抽動,實在是忍不住了,她直接笑了出來。
“太殘忍的畫麵?你還能再找一個更爛的理由嗎?”
被抓包了。
越澤暗暗的握緊手指,糾結了一下,他直接破罐子破摔的說了一句:“你清楚就行了,我暫時想不到別的理由,你就湊合的聽吧。”
圓滾滾的眼睛遊動了兩下,少女舔了舔唇角,沾沾自得,卻又故作高冷的問道:“那你的意思,我可以理解成為你在關心我嗎?”
越澤的眼底略沉,“……隨便你。”
看著少女唇角滿溢的笑容,羞澀中的滿足——
高嶽樂直接翻了一個大白眼,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倆人還撩呢?
“你們倆這是虐狗還不夠?從今天開始,準備屠狗了?再不阻止那個發瘋的小胖妞,床上那隻狗可真要被屠殺了。”
這是要搞死他的節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