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越澤的臉頰憋紅的臉頰,也不知道是頭朝下血液倒流造成的,還是被那驕傲的羞恥心諷刺的。

可憐他一雙大長腿,居然無法著地?更無處安放的晃動著。

就任由被她當成一隻金箍棒,一路瀟瀟灑灑的扛到了他的帳篷裏。

老顧正在讓人安排午飯,一抬頭就看到那麼一個奇異的畫麵,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給嚇沒了。

“隊長,現在該放肉了吧?”

老顧呆呆的望著那消失的身影,“哦?放吧。”

丟了魂的隨手拿起一樣東西,直接倒進了燒的滾燙的大鍋裏。

“隊長,小心。”

“呼”的一簇火球從鍋裏躥了出來——

臥槽,這是啥玩意?

被唐時及時的撲開,剛剛那個鐵鍋直接著起了火。

從地上爬起來,老顧就氣急敗壞的罵道:“媽了個巴子的,哪個兔崽子往鍋裏亂放東西了?想把營地點著啊?唐時,這個兔崽子是誰?老子活劈了他,把老子眉毛都撩著了。”

唐時一臉灰的從地上跟著爬了起來,“報告隊長,就是你這個兔崽子幹的,需要我幫你劈了你自己嗎?”

老顧頓時一愣,“臭小子,說誰兔崽子呢?怎麼可能是我?”

“就是你,我剛剛說鍋已經燒熱了,是不是倒肉,你說放吧,然後抓起旁邊的醬油就倒進了鍋裏,不著火才怪了。”

老顧看著躺在草地上的那半桶醬油,剛剛他好像真的在倒什麼東西。

“隊長,你沒事吧?魂丟了?”

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胡說什麼?我隻是——眼花。”

眼花的看到了一個花季少女粗暴的扛著一雙大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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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當”一聲,修長的身體直接被粗魯的扔到了行軍床上,要不說軍用的東西結實呢,彈簧上下顫動了幾下,床板愣是沒斷。

隻是男人被扔的天旋地轉,恍惚中就看見了少女那耀武揚威的“彪悍”身姿。

從床上坐起身,目光中滿是又黑又深的深沉,凜直冷冽。

“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仰頭朝少女看去,卻見她欺身躬腰,霸道蠻橫的朝他迎麵壓了下來——

越澤沒想到她會這樣做,鼻尖輕輕的碰觸到她的鼻尖,還沒有聞到那熟悉的香氣,身體就下意識的向後仰去,“砰”的一聲,腰身沒有挺住,直接仰麵又摔回了床上。

“還躲?你都讓我咚床了,還往哪躲?”

咚床?

越澤的眼角狹長的眯起,心裏卻哭笑不得的哀歎:是床咚吧?耍流氓都可以耍的這麼文盲,這也算是一種創新了。

少女雙腿本就不斷,直接蹦到床上,雙腿跪於他腰身的兩側,越澤呼吸頓時一窒——

起伏的小腹被這一口氣壓的收緊,健碩的腹肌勾勒出更加熟悉的紋路。

“下去。”

他低喝了一聲,鋒銳的劍眉透著一股寒氣。

抿緊的唇角,五官深刻銳利,往那兒一戳,明明晃晃就寫著一個字:滾。

下去?

她要是這麼聽話的下去了,那她還上來幹嘛?

易珩的眼睛眯笑成一條縫,伸出手戳了戳這個滿臉不滿卻敢怒不敢言,一臉別扭的男人,“你說下去我就下去?那我多沒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