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什麼?

他是不是幻聽了?

塞小孩?

小孩還能從腳底下塞進去?

到底是哪個沒有接受基本九年義務教育的媽,不負責任的說出的這種不靠譜的話?

高嶽樂:“震!!!!!!!”

他活了三十五年,居然還能聽到這種“經典”到堪比狼來了的話,真是圓滿了。

越澤的臉頰在滴血:“……”

塞小孩?

他們到底在聽一個多三級的鬼故事啊?

“那要怎麼塞?”

少女問出了一個很正經的學術問題,已經亟待解決的科學課題。

隻是還沒等她研究明白,就被人一把拎了起來。

越澤已經受不了她再被人這樣沒有科學根據的教下去了,好好的一顆小樹苗,都被帶劈叉了。

“哎呀,你幹嘛啊,我還沒問明白呢。”

越澤好脾氣的咬牙對她說:“別問了,以後問我。”

“問你?你會告訴我嗎?”

迎著少女那雙天真帶萌的大眼睛,越澤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我會。”

“那你告訴我,你希望我怎麼勾搭你?”

越澤的瞳孔頓時瞪的老大,一臉懵逼加緊張的抬頭看了過去,果然——

大大小小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十八,終歸少年。

那張臉頰再次紅了起來,而且熱的發燙。

可少女顯然沒有意識到少年的窘態——

“或者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做才能勾搭上你。”

越澤:“……”

少年成功冒煙了。

鍾意拍了拍越澤的肩膀,一臉敬佩的看了一眼少女,隨之朝她大拇指,“在下甘拜下風,女人心海底針,裝傻起來,我都不知道你那句話才是真?姑娘,你真是學到了精髓。”

易珩直接瞪了過去,“你還不滾嗎?諸葛婧要是死了,就以諸葛老爺子那猥瑣的長相和心胸一定會拉著你陪葬。”

鍾意的目光一轉,瞟了一眼少女身後不遠處站立的諸葛老頭——

猛打了一個激靈,立刻轉身就走。

“我要先閉關,小五這裏的事交給你了。”

被他叫做小五的男人,一臉玩味的走到越澤的麵前,促狹的眼線打量著麵前的男人。

“小珩珩,我一直以為你會成為我二嫂呢?可沒想到除了鍾意那個傻叉之外,還會有人要你?越家的太子爺,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收了這個怪物?”

易珩一把揪住小五的衣領,“愛放臭屁的鄉巴佬,老娘不發威,你是不是忘了當初是誰把你拴在樹上吊打了?欠揍啊?嗯?”

被少女拎住,堂堂一米八多個頭的男人,愣是來了個曲線下腰。

腰背直接劃出了一道拋物線,想要直起脊背,卻偏偏那隻手就跟千斤墜一樣,拽得他腰都快斷了。

“君子動口不動手。小珩珩,你真當我打不過你?”

花拳繡腿的小脆皮,還敢跟她張牙舞爪?

前腿一提,正中踝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