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她?
習慣了撒野?
可撒野也是病好嗎?
有病就要治。
這種接近於腦殘的寵溺,本身就是一種變相的助紂為虐。
鍾意恨恨的瞪向越澤:這種虐殺別人,裝|逼自己的行為,他是怎麼做到如此道貌岸然,理所應當的呢?
而且還是這種時候說出這樣的話——
仔細想想,鍾意決定敬他是條會裝|逼的漢子。
“咣當”一聲。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呢,一道窈窕的身影驟然倒下。
“真沒想到,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你竟然弄暈了兩個人,姓文的那傻叉就算了,這可是諸葛六小姐啊。一朵長在懸崖峭壁的霸王花,迎風搖曳,即便粉身亦難兩全,那是危險到骨子裏的女人。”
周文月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到了易珩的身邊,嘴巴嘖嘖作響,虧得她長了一身全方位無死角的五大三粗之外,還有一張利索的櫻桃小嘴,劈裏啪啦的嘣字就跟小鞭炮一樣。
“易珩,我突然發現我好像跟對了老大了,實力抱大腿。要是我以後有什麼敵人,一定找你把她弄的橫平豎直,掰的四腳朝天,我突然發現我好像挖到寶了?易珩,以後我就是你的人。”
最後的結尾相當的殘暴——
誰能想象一百五十斤的小胖子驟然躍起,手腳並用的掛在對麵少女的身上?
可更加令人想不到的卻是,在誰都沉浸在諸葛婧是被氣暈的還是被毒死的困惑中反應不及的時候,少女已經飛快地伸手,準確地拎住小胖子的後衣領,而後非常自然地往上一帶,似乎毫不費力地把一百多斤的豬給拎起了五十公分高的半空中。
周文月:“……”
周文月:“???”
震驚的眼睛,還茫然的眨了兩下。
一雙小短腿亂蹬了兩下,跟狗刨似的。
鍾意由衷的讚歎了一句:“壯士啊,身手更勝當年,請收下我的膝蓋!”
周圍再次陷入一片沉寂,幾位老人家已經看的近乎呆滯。
隻有鍾老爺子似笑非笑的望著又搞出驚人行為的少女,仿佛多年前雞飛狗跳的日子又回來了。
“哇喔,看見了沒有,周小胖居然被她一手拎起來了?這是什麼情況?super小women?還是複仇者聯盟?”高嶽樂一臉崇拜的看了過去,手臂還碰了碰越澤:“喂,你家這丫頭,如果沒有表姐表妹,那有沒有小姑?或者小姨?隻要年紀沒有我大就行,我照單全收,外帶嫁妝。”
越澤斜瞟了他一眼,“你就這麼喜歡她這種類型的女人?”
“為什麼不喜歡?我天生就是好吃懶做的料,立誌要當一個稱職的小白臉。我就是想要一個可以讓我說就夠了,什麼都不用做的老婆。而且她還要這樣的霸氣,最好一拳就能打死拳王,一腳可以踢死老虎的那種,簡直太有安全感了。”
易珩拎著周小胖的後衣領,突然陷入了思考當中。
不對啊?
鍾意不是這麼說的啊?
他說女人似水,要柔。
他說女人要賢良,必須懂傻。
他說女人不需要堅強,所以要柔弱。
可為什麼高嶽樂卻喜歡與之相反的女人呢?
眉間成川,少女轉頭看了過去,“你喜歡我這樣的女人?”
高嶽樂被她看的一愣,不過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又突然的搖了搖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