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珩一個激動,周文月的身體都跟著空中淩亂了。

“是喜歡你這種類型,但不是你。”

開玩笑,他高嶽樂怎麼也不能挖兄弟的牆角啊,那他成什麼人了?

可少女卻更加糊塗了。

喜歡她這種類型,卻不是她?

這是啥意思?

一股暖風從她的耳後傳來,癢癢的擦過她的耳廓,聲音黏糊糊的糊上了她的耳膜,“他的意思是:他喜歡你這種女孩,但卻不敢喜歡你。”

“為啥?”

這一刻,易珩竟然驚奇的發現她對這種不男不女的聲音居然免疫了?

“這要問你啊,你做了什麼?讓他不敢對你這枝可以用“年華正盛”“含苞待放”來形容的嬌花下手呢?”

“為什麼?我做什麼了?”

隻聽一道沙啞的聲音艱難的擠出幾個音節,“越澤,朋友妻不可欺。”

易珩抬頭看了過去,這才發現周文月的臉頰都被勒紅了,整個人差點死翹翹。

她立刻將人放了下來,周文月立刻捂著脖子蹲在地上咳了起來。

就以她的體重來說,她從來沒有想過,有誰能將她拎在半空中玩蕩秋千呢?

周文月暗暗感歎:奶奶的,易珩怎麼就不是個男人呢?她要是男人,自己一定哭著喊著,不要車,不要房,不要存款,自帶嫁妝的嫁給他。

“你剛剛說什麼?那話是什麼意思?”

聽見聲音,周文月抬頭看了一眼,易珩特別謙遜的蹲下來跟她對視,“越澤,朋友妻?”

周文月皺眉的說道:“你不是越澤的未……那什麼嗎?如果高嶽樂要是對你那什麼了,那他不就是狗屁不如的那什麼了嗎?那他還敢那什麼嗎?就算看上你這種類型的女人了,他也不敢對你那什麼啊。”

那什麼?

少女又想了一下,“那什麼是什麼?”

周文月跟她頭碰頭的說起了悄悄話,“那什麼?你真的不知道是什麼?”

易珩:“我要知道嗎?”

周文月:“作為一個腐女,你怎麼可以不知道這些呢?”

易珩:“這跟腐女有關係?”

周文月:“當然有,你總不能覺得腐女關心的隻能是男人和男人搞基那種事吧?”

易珩天真了,“那還要關心什麼?”

周文月:“當然是男女那種事啊。”

易珩:“男女什麼事?”

少女的聲音真不大,可架不住周圍太靜,有人離得他們太近。

而這就尷尬了。

高嶽樂一臉懵逼的聽著兩個少女從他的取向問題侃大山的侃到了男女問題——

而越澤則是很有興致的聽著兩個腐女,是對男女問題如何認知的——

周文月的手掌一把拍在少女的肩膀上,一臉凝重的說:“當然是XXOO的事啊。”

易珩:“叉叉哦哦?怎麼叉?怎麼哦?”

高嶽樂喉管“咕嚕”的發出一聲異響:天地良心,他真沒往那方麵想呢。

越澤:“……”臉上出現了一抹怪異的潮紅。

“什麼怎麼插?你是女孩子怎麼說話這麼直白?讓人聽著怪不好意思的。”

明明先冒黃腔的周文月竟然羞澀的抿唇裝清純?

哇——

看的人一身惡寒。

“哎呀,我再跟你說的簡單一點:就是那種往女人腳底下塞小孩的事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