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個屁,沒大沒小的臭小孩,跟你一樣難搞的很。”
越澤被連坐的莫名其妙,可沒等他說話呢,一隻手直接不見外的伸了過去,“既然是同道中人,握個手熟悉一下怎麼樣?”
同道中人?
越澤看著那他白皙細膩到比女人還要纖細精致的手指,漆黑的眼瞳多出幾分濃色:他實在不明白自己跟他到底是什麼道上中人?他怎麼不知道自己還跟這種人有過同道?
“別急著否認,我們應該算是走在不歸路的同道中人。”
不歸路?
鍾晚伸手指向少女的背影,“我,你,我二哥,我五哥,都喜歡那丫頭,可你一定不知道,喜歡上那個丫頭的人都會走上不歸路。除了被她氣死,就是被她虐死。這個磨人的小丫頭,怎麼就那麼招人喜歡呢?”
高嶽樂聽著聽著就不對味了,僵硬的五官看向越澤——
鍾晚這話說的,那是赤luoluo的全是戰意,其效果不亞於:小爺我喜歡上你老婆了,人我睡不了,還不能讓我調戲一下了?
“臭小子,你懂個屁喜歡啊?毛還沒長全的小子,心火旺盛就自己找辦法解決,隨便表白個屁,說話不用負責任?”
高嶽樂一巴掌拍在鍾晚的頭上,長輩的氣勢端的穩穩的。可鍾晚卻一臉委屈的說:“我怎麼就不懂喜歡一個人了?而且毛沒長齊的是這小子吧?我比他還大兩歲呢,你不能因為他有錢你就這麼趨炎附勢,我的錢雖然沒有他多,但也不少好嗎?”
鍾晚這話倒也沒有說錯,今年二十周歲的他,已經成為了一個成功的創業者。
就讀於醫科大學碩士學位的他算是天才精英分子的那個等級,可他除了修習生物工程基因科學之外,還隨便修了一個整形科雙碩士學位。
在他十八歲剛剛成年,他就送給了自己一個大禮。
用自己從小到大攢的錢創建了一間整形醫院,被譽為本市最著名的裝逼聖殿之一,還被推崇美之尚。
古有雲想衣裳花想容,現有後生可畏造臉刀。
鍾晚醫生為了自己打造出來的美不被複製,相當用心的致力於打造一張張“抓住一個人最根本的氣質”從而落刀“找到其最原始的美感”的臉。
所以鍾晚醫生刀下的美人都沒有雙胞胎的成分,可謂是當下最為用心盡責的整形醫生。
也因為如此的找尋美感,即要有設計的創新,又要結合技術的熟練,還要了解客人內心最渴望的需求等等因素之下,鍾晚醫生主刀的美人並不“高產”,相反以效率計算已經低到了爆點。
可這並不影響他賺錢,而且還提高了他的名聲。
一個個成功的案例,讓他的技術得到了認可,一張張姣美的容顏成了他的高資本。
在輿論的發酵下,鍾晚這個高調奢華且沒什麼內涵的整形醫生,縱然金玉其表敗絮其中,並非什麼業界泰鬥,行業教授,可在這個看臉的時代,他卻成了一個行業的明星,紅得可謂是腥風血雨。
以至於,想讓鍾晚醫生在自己臉上動刀的人,可以順著市中心排到五環外,前仆後繼的趕著來挨宰。
高嶽樂其實並不喜歡他這個職業,總覺得整出來的美女看著好看,可真要是娶來當老婆,他還真怕孩子生出來是畸形的,到時候還不是要送到他們這些黑心醫生這裏來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