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易珩的事現在不是擺平了嗎?聽說那丫頭現在追越家的小子,都快沒三觀了,她到底還在氣什麼?孫女能嫁給一個心愛的人,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嗎?成奕,你說是不是?”
可憐成奕已經四十的人了,還要為這個家操碎了心,他終於知道自己老爹退休的時候,那股之揶揄的興奮勁兒是哪來的了。
真是實力坑娃啊。
成奕認命的說道:“老爺,你就沒想過夫人在吃醋?”
“吃醋?”
這個說法真新鮮。
易老爺子一廂情願的說:“她吃什麼醋?我都是她的了,她還吃誰的醋?”
成奕直接翻了個白眼:誰說您了?
“老爺,您雖然是她的了,可大小姐卻是人家的了。”
易老爺子頓時了然了,“你說她是因為小珩那崽子?”
崽子?
嗬嗬,老爺子還真是實力自黑自己的孫女。
“老爺子,還有今晚大小姐拍的東西,您別忘了,那可是當年您和那位的定情信物。”
孫女是人家的了。
連帶著當年那點風流事都冒出來了。
今晚老太太能高興,七月十五沒出來的鬼,都要出來嚎了。
易老爺子終於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喉嚨猛的滾動了幾下,“我說我今天怎麼心神不寧呢,我怎麼把這事忘了?”
易老爺子又看了看自己剛剛掉碗的手掌,“你說,那丫頭今晚不會惹出什麼禍吧?”
“老爺,您是指什麼?”
易老爺子表情驟然凝重的說:“我隻是覺得以我的定力,要是隻有一個女人作妖,根本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我在想,她們奶孫倆不會一起作妖,裏應外合的犯上作亂吧?”
那種“總有刁民想害朕”的陰謀論,就這樣在易老爺子心裏誕生了。
成奕依舊默默的站在那裏:仔細想想,他竟然也有同感?以大小姐那個性,也不是天生遺傳外加後天養成,那惹禍的功夫簡直就是爐火純青,就像“麻煩的病原體”?自帶技能,隨時釋放大招。恐怕今晚過後,明天不知又是如何的腥風血雨?
**
“哢嚓”
鍾老爺子的牙齒突然錯了齒,腮幫子過於用力,差點把嘴巴的掛鉤給抻掉了。
一是,睡到他?
二是,睡到底?
這話說的,還真是童言無忌到赤luoluo的全是嫉妒。
話說回來,自己的九個孫子怎麼就沒有這種魅力,能讓一個情竇初開的小丫頭做出這種宣言呢?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可再想想,這也算是易家和越家的三世糾纏了,現在看來到了這一輩總算能有個圓滿了。
鍾卿不陰不陽的朝男主角看去,語氣陰惻惻的響起:“那床呢?”
越澤原本就被少女的大膽宣言鬧了滿臉紅,乍一聽這句話,頓時不明所以的看了過去?
鍾卿整齊的牙齒看上去就像某種猛獸的牙齒雪白又鋒利,銳利的鷹眸眯起,後麵的一句話說的“咯吱”作響,“難道就沒有人問問床的意見嗎?”
越澤:“……”
這還真是一個問題?
或許我可以定製一張最結實的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