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被逼出了同感?

女流氓自己撩自己?

就算再美好的畫麵,為什麼想著——

臥槽,更他媽流氓。

這就跟東方不敗自宮人格分裂一樣,內心是猥瑣的,可外表卻是霸道的。

又看了一眼鍾晚,這人還在生氣。

其實越澤也明白,如果這張臉真是為了心愛的女人整的,可再見麵,那女人卻兩個正眼都沒給他,說起來——

也忒不是東西。

可這樣想著,越澤又覺得很別扭,他的女人憑什麼就要給別的男人正眼相看?

想到這裏,他的目光不由的落在那道纖細的身影上——

“怎麼了?是不是感到危機了?”

高嶽樂這招見縫插針的犯賤,無論什麼時候都能發揮的淋漓盡致。

“你想說什麼?”

一杯紅酒遞到越澤的手裏,高嶽樂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兄弟,別說我挖你牆角,原本我隻是憧憬你未來媳婦的厲害,可除了武力值之外,再直觀她的人脈,那簡直就是一桌饕餮盛宴,灌滿了人對欲望所有滿足的味蕾。怎麼辦?這種珍饈美食在前,是個人都會心動。”

越澤還不知道這家夥的形容詞如此的豐富?

經高嶽樂那張狗嘴說完的比喻,竟然可以令他有種食指大動的欲望?

可見人的欲望寬泛到,有人在乎的是人脈,地位,金錢——

但他卻在乎的卻是其中的苦辣酸甜。

味酣之時,能留有怎樣的餘味。

“高樂樂,你還是樂樂就好,別打她的主意。”

被叫高樂樂,當事人表示很不開心,不過聽他的語氣,這是開竅了?

“這事還用得著我幹?你難道就看不出鍾家的人早就蠢蠢欲動了?鍾老爺子那張臉明晃晃的寫著一句話:誰能把易珩這丫頭騙到我家當孫媳婦,他就能把鍾家交給誰繼承”,你信不信?”

越澤想了一下,淡淡的搖了搖頭,“不可能。”

“不可能?你是覺得自己的身份夠夯實,對自己的盲目自信?還是覺得我話中有假,根本構不成威脅?”

越澤沒有立刻回答,隻聽他繼續嘮叨的低語:“鍾家可不止你看到的這三貨,鍾老爺子九個孫子,除了老大鍾正結婚了,剩下的可都沒有嫁出去呢。值得主意的是鍾家老三和老四,老三掌握著鍾家的科研所,手裏不知道握著多少價值連城的藥方。還有老四鍾葵,那也是個妖孽貨色,小名辟邪,聽聽你就知道這個人有多妖了。顏值起碼跟你不相上下,四年前出國搞科研,現在還沒回來,這要是回來了,也絕對是個不容小覷的對手。”

“你到底想說什麼?”

高嶽樂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喜歡就別抻著了。喜歡就趕緊收了吧,就算她的名字前頭冠名了越太太三個字,還是照樣會有人心懷不軌的。你是我兄弟,我才說的,這丫頭絕非池中物,一般人收不了。再說了,是你的,你逃不了,她也跑不了。”

這話——

好像有點道理。

**

“諸葛老哥,你怎麼不說話了?”

周老爺子從剛剛就發現,諸葛老爺子一直沉默不語,骨感的肩膀都有些塌陷了。

心想應該是跟那小丫頭的身世有關,隻不過他對這事倒不是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