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澤的聲音不疾不徐的傳來,“這世上沒有空穴來風的事,你要是不先招惹他們,他們怎麼會招惹你。我看你跟鍾家的淵源很深嘛,要不你考慮考慮就收了他們吧,九個妻妾同心同德。”
放屁。
易珩真想破口大罵,這“絕妙”的餿主意,除了“有病”倆字,也真是讓人發不出第二句感慨了。
不說收了九個現不現實,那也沒有一鍋端的說道啊?
再說了,她要真受了這麼多的極品,腎就先不夠用了。
“你能說人話嗎?我連你這麼一個正房都搞不定,還弄一群小妾?說實話吧,你是不是有什麼別的取向?例如:雙性戀?可以名正言順的趁我不在家的時候紅杏出牆?”
高嶽樂他們早就被這小兩口跟相聲貫口似的吵架節奏給帶偏了,順便腦補出了一場年度大戲。
男追女苦戀未果,不惜改頭換麵,想要濤聲依舊。
可怎奈這女人實在跋扈,尋求未果,傷心欲絕之下,投入女人愛戀的男人懷中成為了他們之間的第三者——
女人出門在外,他們便搞基在內。
那結果呢?
“說什麼呢?越澤就算是彎了,還能先便宜了那小子?”
高嶽樂突如其來的發表意見,頓時把整個風向都帶偏了。
這話說的就更有意思了。
特別是那個先字。
慕葉成難得能耐著性子參加這麼長的活動,可顯然他現在還沒有厭煩的跡象,而且一臉興趣盎然的瞪著一雙單眼皮小眼睛,發掘著不為人知的新大陸。
“這話什麼意思?高小三,難不成你還真是小三啊?越澤就算是彎了,也不能先便宜了鍾晚這小子,那要先便宜誰?你嗎?看不出來啊,爾等的心思竟然如此齷蹉?”
高嶽樂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臉頰瞬間憋得通紅,趕緊撇清:“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慕葉成唯恐天下不亂的說:“沒想到結局如此逆轉,竟然不動聲色的就被路人甲你逆襲了?越澤,你還是小心點吧,就算你沒有出櫃的打算,看見沒有,這些刁民可隨時準備的將你拿下。要我說,你還是從了易珩這丫頭的好。先不說倫理道德這種東西,就純說武力,他們這些人都不是對手。隻要有她在,這些老流氓就算想對你下手,也隻能智取,可偏偏他們的腦子還沒有你好使,所以你們配合才是絕殺。”
慕葉成的分析成功的激怒了高嶽樂,隻見一失口鑄成千古恨的高嶽樂隻能特沒內涵的對他吼了一句:“你少血口噴人。”
我去?
這麼文雅的咒罵方式,總覺得這裏麵的貓膩很深啊。
易珩戳了戳越澤的肩膀,很認真的問他:“你好好想想是從了我一個,還是彎了他們倆?數量上我雖然不占優勢,但質量上和未來的投資風險的評估上,我絕對物超所值。”
越澤想了一下,沒想個所以然來?
未來的投資風險是怎麼得出來的?
虛心求教。
“怎麼說?”
“你想啊,我一個可以變成倆。古語八卦有雲: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越澤:“……”
他為什麼要想這些?
易珩:“明白了嗎?”
越澤:“……”
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不是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