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
幾個還處於震驚中的男人,大腦因為信息量太大,直接燒短路了。
鍾意更是像個出了故障的機器人,抱著桌子在死命的撞,“咚咚咚”的聲音,聽著都嚇人。
猛的抬起頭,他那梳的整齊的短發,愣是弄出了幾綹耷拉在了額前。
怎麼看都有幾分頹廢的淩亂感。
“所以說姬家的摸天骨,真的可以測算天命?”
易珩也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誰知道呢?”
“所以,如果測到了命格特別特別的強悍,根本不能偷窺的人,他們全族都會死?就跟得了一種傳染病一樣?”
易珩不覺得這個問題有必要回答,因為她的答案依舊是:“誰知道呢?”
“所以你真的是他們家的討債鬼?”
少女以一種開白癡的目光看著他,“真的假的,都是他們認為,又不是以我的意識為轉移?當初在摸骨之前,他們家老爺子就先用六爻測的吉凶,這一測就是一個多月,最後也沒有為我摸骨。我還記得他們送走我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凝重的打雷下雨的。我問過我家老爺子,他隻說我的骨他們摸不了。可究竟是摸不得,還是摸不了,隻有他們心裏清楚。”
“你料想的不錯,是他們摸不得。”沈巍抬頭看向她,“你的命格確實很特殊。”
易珩:“怎麼特殊?難道我是大凶?”
“所謂吉凶,那是針對特殊的人,而不是你。”
“所以我對姬家來說就是大凶,是能要他們命的人。”
“可以這麼說。”
諸葛铖目光呆滯的看著一個方向,“那就可以解釋通了。姬家和約喬司家族之間的關係,有可能就是一個交易。姬家用那兩本東西買你命,又或者是用諸葛老頭的命換你的命,再或者是用木牌交換你的命。”
慕賢卓慢慢的點了點頭,“有這種可能,買家和殺手,這種關係是成立的。”
“等一下。”鍾意突然打斷他們的推測:“還有一點你們沒有想過嗎?他們怎麼就能肯定易珩一定會來紅坊?就是我,都是當晚才知道的,而且還是因為她受傷的那張鑽石金卡的緣故。”
越澤聲音低沉,透著幾分冷峻,“這並不重要,隻要能達成交易,何時殺了易珩都可以。如果易珩當晚出現,他們就賺了一個機會,如果她沒有出現,他們還會有別的機會。我雖然對約喬司家族不是很了解,但我聽過“暗網”的名號,他們的運作可是相當的嚴謹,隻要接了單子,自然會履行到底。如果沒有這點可以稱之為“誠信”的東西,他們如何能一家獨大?”
這就是商人的角度,再商言商,無奸不商。
很多時候這種商人殘酷冰冷的因子會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那木佩呢?這又怎麼解釋?他們想要這東西幹嘛?”
易珩抬頭看向諸葛铖,“你之前說你能打開那塊木佩,你指的打開,是進入那一維度的大門。對吧?”
諸葛铖點了點頭,那青色的黑眼圈鼓出了一道淡淡的眼袋紋,“是,我指的就是這個。”
“那你爺爺呢?他既然能將這東西藏起來,應該也能用這些東西吧?例如:成澄他們的靈是怎麼被收進去的,他收集這些東西又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