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你的未婚夫算嗎?”
“你是說越澤喜歡她?這人叫什麼名字?”
“唐喻珂。”
沒聽過的名字呢。
“知道出身哪個唐家嗎?”
周文月失笑,“你不會還想著她係出唐門吧!別逗了,十年前她唐家還算個屁,可現在她家連屁都不算了。聽說開了個小的裝修公司,可經營得不怎麼樣,要不是唐喻珂攀著越奕能有些人脈,早就被搞事情給弄沒了。”
“那她和越澤是怎麼認識的?”
“應該算是半個青梅吧。越澤父母離婚之後,越伯母帶走了越澤,而越家老太留下了越韜。我記得我第一次見到越澤的時候他十二歲,那時候他就長得很好看,可身體有些單薄,還不願意跟別人說話。那時候唐喻珂比他大四歲,可不知道什麼原因她卻是唯一一個可以接近越澤的人。從那之後她就時常出現在越澤的身邊。”
“那也隻能說明他們的關係不錯。”
這種理由……
出於閨蜜主義她信了。
不過她覺得有必要給這姑娘一個忠告。
“你之前誤認為越澤降級的事情,你還記得吧?”
“幹嘛說這件事?”
一想起這事她就想到了越家那對神坑的兄弟倆,簡直太坑人了。一句話能說明白的事,還得她出醜。
“雖然有點打擊你,不過你還是要堅持住,越澤在十五歲的時候就考上了大學,和唐喻珂一同入學。他報了金融,同時也報了唐喻珂學的建築設計。”
這話聽起來怎麼就不那麼順耳了,總覺得這裏麵的貓膩透著一種奸Qing的味道。
“你是說他是為了姓唐的女人跳級上了大學,可這還不夠,他還跟她一起上課?”
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殺氣,周文月默然在心裏為越澤祈禱阿門。莫名的她就索引到了一個爆點。
“可最後他們還是沒有在一起。”
“這是安慰?還是重點?”
周文月吐了吐舌頭,“反正那晚越家老太的生日宴被這對狗男女給攪合了。那晚從他們這對丫的一起出現,越澤的臉色就不是很好,聽了越奕的話他臉都白了。我還記得越老太當眾問唐喻珂是不是想好了。那女人竟然回答的義無反顧,她還說她跟越奕是真心相愛,對越澤隻是姐弟情。你是不知道,當時我都想上去掄她幾巴掌,什麼真心相愛?那我怎麼看不見她和越奕在學校裏一天到晚的黏在一起?她和越奕同歲,也是同一年進的大學部,要是倆人真的在一起了,怎麼不見她抱著越奕的手臂到處耀武揚威?弄得育澤跟她家開得似的。”
易行總算是弄明白了,越家老太因此對唐喻珂也看不進眼睛裏。一邊是親孫子,一邊是連假孫子都算不上的外人。任誰也不能讓自己的家人吃虧不是?
她這句外人也是相當給力了。
這就是跟所有人說,別看越奕以繼子的身份進了他們越家的門,可論起來他還是越家的外人。
這也是在給越澤找場子,變相的確定了越家未來的繼承人地位。
隻不過為什麼她會有一種撿了別人不要的破鞋當寶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