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腦袋?我都說了他們是異父異母的兄弟了,從哪冒出的私生子?越奕的親生父親姓楚。”

易行還是有些不明白:“那他為什麼姓越?而且還進了越家。就越家的門第不應該啊。”

周文月特崇拜的說道:“這就是越家老太厲害的地方。越家正牌兒媳被傻逼兒子氣走了,外養的小三急著要上位,被狐狸精迷了心智的兒子還要死要活。攤上這種事,一般人的做法差不多都是給小三一筆錢,然後斷了兒子的念頭。可她卻不這麼做,小三要帶自己的大兒子進越家當長子,她不反對。兒子要小三進門,她也不反對。隻不過,越澤他爸住的房子在半山,獨立的居住區絕對養生,可他們卻被人看管了起來,不能隨意出入半山的居住區,就連逛街散步都不能出了固定的範圍。同時,越家老太還切斷了那裏一切對外的聯係。再說越奕改了姓之後,就被越家老太讓人帶走了。韓影做著瓜分越家財產的夢,可越家老太卻直接把她兒子弄成了人質,直接斷絕了他們母子間的聯係。而且她老人家也不調教越奕,也不虐待越奕,完全是放養的模式。該給的都給了,錢,身份,地位……每一樣都不落外人口實,就連越奕的親生父親都說不出個不好。可越是這樣,越奕的處境卻不是很好,相反還極為的尷尬。越是到麵對繼承權紛爭的年紀,他的身份越是敏感。我爺爺說,越家老太這招寓意深遠,該給的我都給了,可我對你沒有什麼感情,因為你畢竟不是我越家的人。而這種話根本不用她老人家說出來,周圍的好事者就會時刻提醒著他。畢竟大多數人是仇富的,見得別人好的人不是沒有,隻不過在這個圈子裏極少。所以越家老太這招也算是捧殺了,自己不落人口實,又能殺人於無形。”

對於這一點易行還是看得明白,無非就是自己留下一個好名聲的去養別人的孩子罷了。

這種行為不能算是卑劣,畢竟前因後果擺在那裏。雖然並非她親眼所見,也不知道那一代人之間有什麼過節,可小三上位這種事還真是讓人同情不起來。

“那你又是什麼時候聽見這話的?越家奶奶又是跟誰說的?進來的外人又是誰?”

周文月那胖乎乎的嬰兒肥的臉頰瞬間凹出兩道溝,“你能別這麼敏銳嗎?這樣顯得我真的好傻。”

安慰的捏了捏她的臉頰,“說句假話,你真的沒有太傻。”

周文月:“……”

這朋友沒法做了,她要起義,她要人權。

一口魷魚圈被塞進嘴裏,人權直接就著酥脆感咽進了她的肚子裏。

“我聽到這段話是在三年前,越家老太的生日宴會上。你可不知道那天的宴會發生了一件極狗血的事。當時越奕還在大學部學管理,越澤學金融。雖然兩個人的身份很尷尬,但越澤根本不在意他,就跟這個人不存在一般。那天晚上宴會本來都很融洽的,可是越奕突然帶著女伴進來了,倒不是說他不能參加宴會,隻是他身邊的女伴很特殊。而且他還跟越家老太說,他要娶那個女人,這事就更有意思了。”

“那他的女伴是誰?”

周文月的舌尖舔了一遍壓根,“要說起來這人應該算是你的情敵了。”

“我的情敵?我跟她什麼仇,什麼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