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一樣?我告訴你啊,雖然你已經跟越澤在一起了,可你總了解他的個性啊?越澤那個人雖然看著冷冰冰的,可我覺得不好相處那絕對是真格的。這事我覺得你要是告訴他了,就等於做了一個備案,兩個人之間起碼沒有隔閡。可如果你不告訴他,這事可就說不清了。先不說他和楚韓之間的賭約,你就這麼希望看到越澤輸?”
“你怎麼知道一定是他輸呢?”
周文月被她問的一愣,“要是個人賽,我倒是不覺得他能贏過越澤,可再加上你,我要是壓越澤贏還不輸出一屁股的債?對了,你碰見了秦臻?難不成她也去找楚韓了?說吧,她是不是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你對秦臻的印象不好?”
周文月撇了撇嘴,“談不上,她當時進育澤的時候,我還以為她是楚家的親戚呢,可後來看了她的個人簡曆之後才發現她也是一個社會關照層,不過她有父母,甚至家裏還有弟弟妹妹,就是她家的條件不是很好。可即便是這樣的條件卻並不符合育澤的招收條件,所以我覺得楚韓費心思把她弄進來一定有目的。然後結果就是,目的相當明確,她成功的惹起了越澤的注意,我說這話並不是挑撥離間啊,隻是那丫頭心機太深,我並不是很喜歡她。難不成她去找楚韓是為了求他?”
求?
易珩淡淡的勾起唇角,“你都說她心機深沉了,要是用求來形容她豈不是對不起你的評價?”
“你這話什麼意思?不求楚韓,她還能怎麼辦?求越澤?可就算越澤跟她組隊了,他們想要贏你們的勝算還是為零啊。”
“如果你是這樣想的,那隻能證明你還是小看她了。”
“小看她?”
易珩從兜裏掏出一包紙巾,直接打開蓋在了她的臉上,“這事你就先別問了,可你這手能老實一點嗎?再蹭下去,你就快成包公了。”
易珩摟著她的肩膀快步跑向教學樓,上了五樓,“哪個房間?”
“前麵到頭。”
伸手握住門把手,用力一推,“門上鎖了?”
周文月上去就踹了一腳,“這個死變態無論什麼時候都鎖門,上次沒有把他弄死,都是老天爺不長眼,直接把門踹開。”
“這可是你說的,我照做而已。”說完,少女抬腿就是一腳。
“砰”
“咣”
“咚”
周文月原本以為她就是踹開門鎖,可誰知道好好的一扇門直接被她一腳踹飛了。
門板直接掀起倒地,跟地麵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這麼大的動作,怎是一個彪悍能形容的?
聽見巨響,趴在桌子上研究東西的南宮琦頭上的繃帶還沒有拆下來,帶著一副類似潛水眼鏡的東西,抬頭望了過來,那形象多少有些滑稽。
可他的表情卻很嚴肅,被打擾到的情緒令他唇角緊閉的繃緊。
“這私人房間,你們懂不懂規矩?”
南宮小弟弟今日可不同往日,那凶悍起來的表情還是頗有些氣勢的。
手裏的焊接槍還哧哧的冒著火花,顯然有凶器傍身,說話的底氣都足的冒泡。
“你以為我想來啊,你看看我的臉,我要是毀容了,就把你大卸八塊扔去喂狗。”
周文月二話不說,踩著“咯吱”響的門板,大步朝他衝了過去。
把臉上的眼鏡摘了下來,南宮琦那雙細長的單鳳眼透著一股精銳的光,“我說我會幫你祛除,是你不想試轉頭就跑的。”
周文月指著自己的眼眶說:“你說的是你要把我臉上的東西用刀掛下來,我是瘋了才會讓你在我臉上動刀,本小姐生的天生麗質,難不成要在你這整成一個醜八怪?”
南宮琦自知理虧,放下焊槍,從一旁的櫃子裏拿出一瓶藥水遞了過去。
“給你。”
周文月謹慎的往後退了一步,“什麼東西?”
南宮琦很嚴肅的說:“雖然我不覺得你有多好看,不過你不是不讓我動刀嗎?用這個東西擦,一個星期就能掉了。”
“一個星期?”
周文月被他氣的肝疼,“那我豈不是一個星期都不能見人?南宮琦你到底安的什麼心?你是故意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