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翔現在越來越覺得,越澤這人是被憋著了。
要不是體內荷爾蒙爆棚無處發泄,這家夥怎麼可能這麼有精神頭,看來這也是把“滾床單”的精神和體力發揮到了極致了。
“哎呦,你們總算回來了。”越翔使勁兒的跺了跺腳,“你們在不回來,我就要被凍死了。”
易珩結果越澤手裏的毛巾擦了擦額角的汗珠,“在等我們?”
“可不是?秦凱給你們打了二十幾個電話,你們再不回來,我估計他八成能用警車把這裏包圍了。”
“就這事?”
越翔哼了一聲,“這事不夠重要?我聽著秦凱的語氣跟火上房了一樣。”
“你這樣說,聽著還挺重要的。”
越翔直接把手機塞到了她的手裏,“反正是找你的,要不是被逼著,我還懶得管呢。趕緊自己拿著,火著起來更好,暖手。”
越澤眼眸垂著瞟了一眼她的手機,“今天去警局?”
“嗯,昨天跟秦凱說好了,可沒想到他倒是挺急的。”
易珩翻了一下通話記錄,十八個未接,他還真是有毅力。
“我跟你一起去。”
“一起。”她抬頭看去,眼睫毛上結了一層淡淡的冰霜,一眨動就化開了,看著倒是挺別致的。
“今天你不用去當收銀小哥了?”
越澤抬起手臂,食指伸出,輕輕地朝她的眼睫毛上勾碰了一下。
水珠順勢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這動作熟練的,看他做起來那是莫名的銷魂。
“我覺得當未婚夫的工作更適合我。”
越翔一個大活人在旁邊被當木頭人忽略了也就夠了,要不要看這種虐狗式的操作啊?
未婚夫的工作更適合我。
越澤那特有的聲線說出這種話,他真是連雞皮疙瘩都激動了。
臥槽,這男人要論甜言蜜語和耍流氓,簡直就是天生的。
什麼狗屁高嶺之花?
清心禁欲腹黑男?
都是浮雲。
關鍵還是在於有沒有看上眼的女人,要真是入了眼,進了心。
就算他是冰山巔峰的雪蓮花,該汙也得汙。
“好吧,既然你這麼乖,我就帶你去吧,不過還要多帶一個人。”
“誰?”
“南宮琦。”
“他?你還跟他有交情?”
越澤知道這個人,那可是一個被稱為“天才”的怪癖。
自從他進了育澤,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合過群,而且育澤的實驗室八成都被他炸過,隻要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戰火硝煙”,說起來南宮家在他身上的花銷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就是賠償學校的費用都夠建造一間研究所的了。
“交情談不上,不過他欠我一條命。”
“一條命?”
越澤的眼角危險的眯起,這事好像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一個很少跟外界接觸的人,怎麼碰到她之後就是性命攸關的事了?
“喂,你這是什麼表情?”
危險又陰沉,感覺她好像說錯了話?
要不然就是他吃錯了藥。
“肯定不是什麼大方的表情。”越澤的手指直接戳在了她的額頭上,“我的未婚妻和別的男人有生死之交,我要是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是不是也不太正常?”
“你現在看著就不正常,所以你在吃醋?”
“我隻是在反思。我覺得我不在學校的日子裏,你的日子過得更加風生水起。”
“那是當然,都說紅杏要出牆必須有兩個前提。一,除了外麵要有勾搭的人;還有第二點就是,家裏必須沒人。如果家裏有人,那還要怎麼出牆?”
這話說的相當有理論依據啊?
越翔讚同的點了點頭。
易珩轉手捏住越澤的下巴,目光在他的臉上審視的轉了一圈,聲音幾分揶揄的說:“不過你放心,就你這姿色,要是對方的顏值不能強於你的顏值,我是絕對不會出牆的。再說要找,我也要找個比原來更強的,總不能老母雞下蛋,一窩不如一窩吧?”
老母雞?
下蛋?
越澤的腦袋裏瘋狂的在狂飆著這句話,所以說他具體要怎麼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她是老母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