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是蛋?
莫名的就有了一種不可言喻的“亂倫”感啊?
還有一窩不如一窩?
一窩是誰的?
不如那一窩又是誰的?
這又是什麼關係?
持續亂倫中?
直到少女瀟灑的轉身離開,越澤的腳步還沒有邁開呢。
越翔瞟了一眼他那呆滯的模樣,下意識的要默默的挪動腳步離開。
可就那麼動了一下——
“幹嘛去?”
三個字說出來,無論是聲音還是語氣都是一股子跟接了冰碴破碎般的戰栗。
“啊?進,進屋啊。”
越翔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聽到了不該聽的?
臥槽,他不會被滅口吧?
這一瞬間,越澤意識到的就是,雖然越韜和他哥一般隨根,可畢竟是他們這種直係血緣關係才更靠得住啊。
“你剛剛聽到什麼了?”
越翔咬牙。
哎呦,他這命啊,簡直就是天生犯煞。
“我什麼都沒聽到,剛剛有人說話嗎?”
越澤上前兩步,鋒銳的眼角就跟針一樣直接戳了下去,“確定沒聽見?”
越翔真是想哭。
這種時候他可不能再裝傻了,越澤的性子要是較起真來,是真的可能要命啊。
“老大,我是看到了,可我發誓不說行不?求你了,你就放過我吧,讓我走吧。”
越澤唇角緩緩咧開,“讓你走也不是不行,可我現在放你走,你不就誤會了嗎?”
越翔頓時傻眼了,“我誤會什麼?”
越澤一字一句道:“被女人調戲了。”
越翔頓時淚流滿麵,這還用誤會嗎?
他被人這女人調戲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越翔發誓:這事自己要是誤會了,他就是隻狗。
可望著越澤那不怒而威的變態氣勢——
好吧,他毫不猶豫的決定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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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飯桌上,越韜的目光就跟探照燈一般在其他三人的臉上閃了一圈。
明明麵子上感覺沒什麼,可那種裏子裏的感覺,怎麼總是讓他感覺很是忐忑呢?
越韜隨口問了一句:“今天早晨的早餐挺好吃的,這粥的味道真是不錯。”
易珩點了點頭,今天早晨這粥的口感黏稠又香甜,可真是不錯。
“嗯,隻要不是你哥做的,我都能容忍。”
越澤的手臂一頓,不動聲色的用眼角瞟過越韜,片刻後,“……我以後會慢慢學習的。”
沒聽錯吧?
他哥這是要當家庭煮夫的節奏啊?
越韜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越翔,可這家夥今天早晨的用餐模式一場的沉默,就跟開了“飛行模式”似的。
智能省電呢?
“就你?”
在少女質疑的目光中,越澤挑眉,“不相信我?”
經曆了上次的胡椒烏雞湯之後,她真的難以樹立起信心。
有些人是有能力。
可天賦這東西真的要看人的。
就例如能拿刀的手,卻殺不了魚。
再例如能看懂菜譜的腦子,卻支配不了自己的雙手。
所以少女選擇果斷的搖頭,根本不給他任何的希望,直接捏碎那個可以捏碎她味蕾的小萌芽。
“我還真是信不著你。”
越澤默默的想了一下,“也對,我確實不適合做這種工作,萬一傷到臉了可怎麼辦?”
臉?
越韜聞言都跟著一愣?
他哥什麼時候還在乎自己的顏值了?
一張無可挑剔的美顏從來都隻是他的工具,連美男計的這種手段都是他後來自我挖掘出的後天才能。
“傷到臉?”少女跟著一愣,“你又不是賣臉的,難不成還指望用這張臉再去勾搭別的小姑娘?”
“是啊,我就指望這張臉勾搭你呢。我未婚妻在十五分鍾前說過,如果我沒有令她賞心悅目的外貌,她就會紅杏出牆。我的窩總不能讓某個姓南宮、諸葛、傻逼之類的男人給拱了吧?”
越翔沉默。
易珩噤聲。
越韜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好像錯過了某個很主觀的事實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