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澤生氣,好辦。
越澤吃醋,也好辦。
可越澤卻把她壓在身下——
臥槽!
最近這幾天這樣的操作出現的是不是太頻繁了?
少女的腦袋還在神遊,越澤的聲音再次從她的耳畔傳了進來,那低低淡淡的嗓音,混雜著幹燥的沙啞,再加上刻意柔軟的語氣——
聽在她耳裏就多了一絲魅惑的溫暖。
“你就仗著我喜歡你是吧?”
易珩抬眼看去,卻發現他的目光跟烏雲一般壓了下來。
少女立刻沒骨氣的耷拉下眉眼,囁喏的擠出一句:“怎麼會呢?”
越澤的鼻息撲在了她的頸窩上,“你才是想著紅杏出牆那一個。”
這絕對是無限,打死她也不會承認:“怎麼會呢?”
越澤深吸一口氣,手指直接戳在易珩的腦門上,那雙眼微微眯起,促狹的眼角抻的老長,“說,那個野男人是誰?”
“野男人?”
竇娥是怎麼死的?
就是被這樣的空穴來風給冤枉死的。
“是南宮琦?”
“怎麼會呢?”
“那是誰?說。”
說?
我說個屁說。
根本就沒有那麼一個人。
不對啊。
剛剛生氣的明明是她,怎麼就被他給逆襲了?
長的帥了不起啊?
又撩我?
“越澤,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說話。”
越澤的目光往下瞟了過去,沿著她脖頸的曲線,莫名的就被勾搭走了一半的注意力。
然後他的頭又往下沉了沉,嘴唇看似不經意的碰到了她脖子上的一小塊皮膚。
少女的肩膀一抖,從頭頂到腳後跟都集體抽筋,整體路線包括那跟觸電之後,視線不能聚焦的,直勾勾的眼球。
“你——”
“我什麼?”
越澤突然忍不住用頭拱了拱她的脖頸下顎,他喜歡聞她身上的味道,哪怕隻是一種淡淡的香皂味,柔和清涼的縈繞在他的鼻翼,也會讓他覺得神清氣爽,莫名的沉浸其中,就如同被某種東西蠱惑了的變態,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她的脖頸。
少女的眼睛就跟探照燈一般,橫豎掃了起來。
那種慌亂的躁動,仿佛有著抑製不住的悸動。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卻是突如其來的發出了“咣”的一聲響。
………
………
整個房間陷入了另一種沉寂。
******
重案組的辦公室內也是一片寂靜。
南宮琦走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這種不尋常的安靜中,隱匿著蓄意狂暴的憤怒。
他靜靜的站在一側看著暴風中心的兩個人,一個是剛剛見過的法醫,一個是沒有見過的家夥。
看著他們對立而戰,針鋒相對的模樣。
他還真不太清楚誰是受害者,誰又是嫌疑人?
白胡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舌頭卷了一圈的牙床,這種被兩邊扇嘴巴的經曆,他還真是頭一遭。
這酸爽的感覺,那叫一個火辣。
他心裏那傲嬌的小火苗“哧哧”的就躥了起來。
“就不能好好說話嗎?你連打了老子三巴掌,覺得老子不敢打你是吧?”
“你是誰老子?姓白的,我警告你,你說話給老娘幹淨點,再滿嘴噴糞,老娘就把你塞茅坑裏,讓你吃個夠。”
圍觀群眾表示:這算是一半的內部問題,決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且對於老子和老娘這種堪比統籌的稱呼,兩下一刪,算是打平,誰也沒占誰便宜。
“行啊,有能耐你塞啊。老子已經忍你一早上了。”
“一早上?”越澤聽的有些暈乎乎的,“什麼情況?白妖孽難道不是老大找來的?”
越韜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其實我剛剛看見白胡的時候就有些奇怪,他怎麼會來?”
“為什麼不會?”
“這老小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仗著自己醫院一哥的身份,聽過誰的話?就算是老大讓他來出診的,可你就沒有發現,從醫院到警察局四十分鍾的車程愣是在二十分鍾內解決了?就這效率,你沒懷疑過?”
越翔恍然:“臥槽,不會吧?難不成他就在警察局附近?然後直接過來的?我總覺得這種說話好像也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