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成立。我猜他應該是有目的的要來警察局,半路上截胡了這麼一個差事。看見他帶來的那個護士了嗎?”
越翔轉頭看了一眼,“看見了,穿著白色護士服,還挺有身段的。”
伸手彈了一下他的腦門,“能正經點嗎?就知道耍流氓,能找到重點嗎?”
“重點?重點是什麼?越韜,你別以為自己在警察局,說話都帶著一種偵探體?”
越韜懶得跟二百五比算數,就這漿糊腦袋能看出男女就已經夠令人驚訝的。
“傻子,你看看那護士衣服上的標識,是愛華私立嗎?”
這麼一說,越翔終於反應過來了。
“那是中心二院的製服,她是中心二院的護士。”
“中心二院就在兩個路口以外的西環上,離這裏隻有十分鍾的車程。”
“那這麼說,這人是白妖孽借過來的?所以他真的是在這附近?”
“確切的說,應該是在警察局的附近。”
“所以說,他早就見過那個姓祁的法醫?”
“嗯,應該見過。”這回回答他的是秦凱,他仰頭看向越家兄弟,慢慢的開口說:“前兩天我就見過這家夥在警察局門口晃悠,不過剛剛才想起來。”
越翔:“那你前兩天怎麼沒有把他抓起來?”
秦凱:“理由呢?證據呢?因為他長的不像一個好人?”
越翔:“你難道就不覺得他長得很猥瑣?”
秦凱沉默了片刻:“……現在覺得是,來得及嗎?”
“一個早上你也是活該,誰讓你來的?我跟你說過什麼?再來找我,我就賴上你,讓你娶我,跟我結婚。”
祁雨萌這話也是下了血本了,這種話說出來就是一輩子的事,這也太輕率了吧?
其實更讓人覺得驚訝的卻是,她怎麼會說這樣的話?
她跟白胡到底是什麼關係?
怎麼就能到結婚的地步了?
就在眾人被弄的莫名其妙,卻聽白胡斬釘截鐵的說:“好,我娶你,走,咱倆這就去領證。”
眾人直接嘩然了。
這都是什麼節奏啊?
閃婚都閃到警察局了?
這是從哪開始的苟且,又經曆多久的曖昧?
這地下工作開展的不錯啊。
警察局的同事們可都不知道素有工作狂之稱的祁醫生,竟然還有個隱形男朋友。
“祁法醫,這什麼情況啊?這人難不成還是你男朋友?”
祁雨萌也是被白胡的這句話弄的心神不寧,對於同事們的調侃更是有些迷糊。
“你,你說什麼?”
白胡突然笑了出來,雙手一把捧住她的臉,拽著她的耳朵,生怕她躲開似的。
“啾”
“啾”
“啾”
照著她的臉就狠狠的親了三下。
一聲比一聲“咗”的那叫一個響。
腦門,鼻尖,嘴巴——
三連擊的突然襲擊直接將人給親懵了,更是把周圍的人也弄懵了。
這算是非禮嗎?
在警察局非禮一個法醫?
我去,這話聽著就夠刺激的。
祁雨萌眨了眨眼睛,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是巴掌三連擊。
隻不過這一次,她是行動未遂。
白胡捉著她的胳膊,似笑非笑的說:“再一再二不再三,你是不是覺得老子還會配合你,給你打?哈哈哈,想得美,都快成老子媳婦了還這麼潑辣,小心以後老子讓你下不來床。”
“臭流氓,老娘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吹牛逼吧,你讓我下不來床。哼,試試啊,老娘咬不死你。”
就是這樣一串對話,讓周圍的人都莫名的惹了個臉紅。
這簡直就是流氓啊,又是下不了床,又是用嘴咬。
哎呦喂,我這個小臉蛋啊——
滾燙。
越翔撞了一下越韜的肩膀,悄聲問道:“你說我耍流氓,可我也就用了眼睛去耍。他們這算不算是雅痞,用嘴耍流氓還不算,還荼毒我的大腦。哎呦,人家單純的小心髒都不忍聽下去了。”
看著他那一副“嬌羞”的小模樣,越韜直接翻了個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