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was made the wrong way(我曾迷失了方向)”
“won't you do me the right way(請為我指路引航)”
低沉的歌聲流出,仿佛襯托出了節日該有的氣氛。
越澤右手拿著麥克風,左手插在他休閑褲的口袋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他的腿本來就很長,窄腰寬肩,擺出這麼一個姿勢,簡直帥到令人尖叫。
前奏響起,是一種悠閑的單弦樂靜流出的爵士音,越澤的聲音隨著音樂響起,低沉中有著可以俘獲人心的磁性,他唱歌的聲音更像是在將故事,每一個音節或輕或重的訴說著他的感受,每一個音調在他唱起來,總是莫名的多了幾分可以令人忽而輕顫的尾音。
“don't wanna be the wind(我不願一切幻化成風)”
“there's nothing left for me(你沒有留給我任何東西)”
“and i hate the thought of finally being erased(我痛恨最終被你從記憶中抹去)”
“baby that's best of me(因為那才是最好的我,親愛的)
當最後一個音節落下,聖誕夜的表演也告一段落,而越澤的出場獻藝無疑是今晚的最受歡迎的節目。
在易珩病房中過節的那些護士們,都覺得自己賺到了。
哪怕不能錄像隻能用眼睛看,用耳朵聽,她們都滿足了。
試想一下想讓他們這位少東家唱一首歌,那得花多少錢啊?
今晚簡直賺大了。
易珩的目光從他的眉眼間蹭過,卻被他精準的抓了個正著。
他朝她貼身過去,離近她的耳邊低聲的問道:“我唱的好聽嗎?”
感覺到他那溫熱的氣息落在自己的耳朵上,易珩唇角勾起一抹淺笑,“你對我的答案很緊張?”
斜挑而起的眉梢,眼底靜靜流淌著笑意,嘴角不易察覺地勾起一個弧度,“怎麼知道的?”
易珩的手指輕輕的在他的下巴上彈了一下,“因為你在抖啊。”
“抖?”
易珩微微點了一下頭,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那天你捏著我下巴的時候,你的手也在抖。”
越澤突然沉默了——
似乎在回憶那天自己的手到底有沒有抖?
隻不過他那難得一見的懵逼表情,直接就甩出了一個係列的表情包。
人長的夠帥,五官夠精致,特別是這種平日高冷出現的特別反差萌,就像天上掉了餡餅,又如一道驚雷斜劈而下,這種刺激和驚喜同時降臨的感覺,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想要把人壓在身下,用力的蹂|躪。
可偏偏有那心,沒那膽。
隻能眼饞著,卻不敢越雷池一步。
然後吃瓜群眾們就看見一隻白皙的手臂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的貼上他的下巴,手指俏皮的勾動著,就像在戲弄一個萌寵一樣撓著他的下巴,笑容展開,漸漸的爬上了她眼角,然後她的唇角輕啟,在他耳邊說著悄悄話,“騙你的,你不會真的相信了吧?”
一把握住她不老實的手,越澤抬眸故作生氣的瞪了過去,“你說呢?”
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被喂了一嘴的狗糧,白胡醫生表示很不高興,後果很嚴重。
就像睡沒個女人一樣。
“幹嘛?”
一個圓滾滾的蘋果從越澤的另一隻手上遞了過來,易珩剛要伸手去拿,就被白胡用手臂給擋住了,“隻能吃四分之一。”
抬頭迎向越澤的目光,白胡還特牛掰的瞪了過去,“看什麼看?你有意見?”
隻有在這裏時候,越澤才會容忍他特不要臉的這種放肆方式,狐假虎威,大概就是如此。
越澤冷淡的白了他一眼,甚至根本不屑一顧,他這種小人得誌的便宜貨。
“她們都說蘋果是平平安安的象征,最好不要切,也不要削皮,所以你就這麼吃吧,吃四分之一,剩下的給我,我吃。”
旁邊的護士都輕聲細語的說著什麼,可看著易珩手中的蘋果卻是目光中充滿了羨慕。
“誰說越少高冷了?這段時間我看到的分明是一個暖男啊。”
“這是分人的,你也不看看這股暖意是給誰的,有句話不是說嗎?這個世界沒有高冷的男人,隻不過他暖的不是你而已。”
白胡聽著他們輕聲細語的對話,不由的笑了出來,“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咱們這位少東家,就得讓這丫頭才能製服。隻不過原本我還想著元旦能吃到一頓大餐呢,現在算是打水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