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我說的話了?”
亞玄大門一側,剛剛緩過來一口氣的他,就迫不急的開始找死了。
沈巍別開了頭,“如果我知道你是說謊的,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你知道,這種事我根本不會說謊,因為如果我說謊了,也會被拆穿的。”
如果不是確定這一點,沈巍絕對不會放過他。
何況之前遇到危險,易珩處處維護他,這根本就是一反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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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小男人,越澤的五官溫順的就像一隻被馴服,且找到家的“小受”。
轉頭看向當事人,周文月氣鼓鼓的握緊拳頭,“堂堂越家大少甘願當人家的小男人?”
越澤瞟了她一眼,“這種拙劣的利用方式,你最好還是和諸葛铖少學一點。”
周文月:“那也比你強。”
易珩拎住她的衣領:“你給我閉嘴。”
周文月不甘示弱的回瞪:“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出乎意料的,周小胖的戰鬥力還挺高的。
“周小胖,你找死?”
周文月:“別說的那麼迫不得已,你剛剛把勺子朝我飛過來的時候,早就想弄死我了吧?”
易珩:“你跟他一起騙我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後果。”
周文月:“子孫符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我騙你什麼?”
易珩:“你說不知道就不知道,他身上的那是煞氣,你知不知道?”
“我……你知道了?”
兩個人的對話就像是一串炸開了花的鞭炮,劈裏啪啦的迎麵炸裂。
易珩一甩手:“不然呢?你們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我沒想騙你。”
“死胖子,咱們倆的帳再算。”
死胖子?
周文月伸出食指怒指著她的鼻尖,“你說我胖?胖有罪嗎?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和恨,可偏偏有無緣無故的胖,怪我嘍?”
伸手揮開她的怒指,“難不成怪我?你兜裏的東西都是我吃的?”
周文月:“你攻擊我?戳人家的痛楚有意思嗎?你這種行為叫做蓄意犯賤。”
易珩揮了揮手指:“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原諒你了。”
周文月瞪大眼睛:“咱倆到底誰犯賤?”
易珩:“毫無疑問是你。”
周文月最後特有風骨朝著她挑了挑眉梢,“姓易的壞女人,你記著:我是胖,但就是因為我胖才顯得你瘦,要是我瘦下來,就顯得你醜了。到時候,我讓你哭死在我麵前。”
哭死?
想得美。
易珩:“哼!!!”
一旁的吃瓜群眾懵逼了。
秦凱那縱橫犀利的五官,木然挺拔:“她們在幹嘛?”
高嶽樂五官糾結,聲線異常低沉凝重:“聽著好像是在吵架,她給了她一巴掌,她抓了她衣領。然後說了一堆毫無意義的話。”
薛暮轉頭看了過去,“你的聲音為什麼突然這麼低沉?”
高嶽樂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你不覺得我說話的腔調都變了嗎?”
薛暮:“哦,為啥?”
高嶽樂:“為了我接下來說的話更有信服力。”
眼瞳微垂,視線落在她的腰間,高嶽樂語重心長的說:“世界在改變,發展太迅猛。如果你看到兩個女生吵架不是目的,卻發現兩個老死不相往來的前男友和前女友雙肩並攏,互摟腰肢,你說他們是舊情複燃,還是狼狽為奸?”
對上兩雙意味莫名的眼瞳,高嶽樂的手指現在秦凱的身前停頓了片刻,闡述了一個不爭的事實。
“摟著腰的前男友秦先生和被摟著腰的前女友薛小姐。下麵我要說什麼呢?”
“是說:前男友秦先生,你願意娶你麵前的前女友薛小姐為妻嗎?無論是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你都將永遠愛著她、珍惜她,直到永遠?”
“還是——”
“把你的臭手拿開。”
“秦凱,你這個摸了人家的腰,還要占人家屁股便宜的臭流氓。”
臭流氓?
真糟心啊。
想她身在流血還要應付這麼一群沒心沒肺的人,有人可還關注她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