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不好了,易小姐把古堡東麵三層後四間房給拆了。”
亞玄抬起頭朝著來人看了過去,難得在他住的地方還會有人的五官慌張成這個樣子?
嘴巴咧的就跟個蛤蟆一樣,難得的是眼睛暴突出來的效果,更加貼合癩蛤蟆的定位。
“無論發生什麼事,也不要這麼慌張,慢慢說,說清楚。”
看到亞玄那雙銀色的眸子,來人猛地打了一個冷顫。
這一刻他好像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他竟然沒有敲門就冒然的闖進了少爺的書房?
後脊背莫名的彪出一股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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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珩也抱了一個手爐在懷裏,偷偷的撅了撅唇角,對他調皮的低語:“就是附庸風雅,你懂的。”
越澤比較約束且謹慎的看了看周圍的人,沒有回答,可他的眼中卻盡顯清俊溫柔。
“我家爺爺呢?”
易珩隨口問了一句,她回來的消息已經提前告訴他老人家,要是爺爺識相應該會在老宅等他們才對。
隻聽對方更加恭敬的回答:“老爺子在內門,小姐現在過去嗎?”
內門?
易珩不動聲色的撇了一下唇角:現在連老頭都要跟她作對?忘了當初是誰把她送去“和親”的?還口口聲聲的說她沒人要了,當心她孤獨終老,現在是怎麼回事?又反悔了?
既然老爺子在內門不想見他們,那她就不見了。
“先帶我去越澤住的地方,然後我再過去看望爺爺。”
“越家少爺的住處已經安排好了。鬱風,你帶越家少爺過去,走乾門。”
一聽乾門倆字,易珩目光正色的看向他們,眼神深邃,透著一股不為外人知的深意。
可在越澤的麵前,她到底還是沒有說什麼。
“你先跟鬱風過去,我有點事交代一下。”
越澤看了她一眼,倒是沒有猶豫,跟在鬱風身後朝易家老宅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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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離開,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內,易珩驟然出手,根本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以一敵五,刁鑽的角度,狠辣的拳風,為快不破的速度,讓她接連得手。
“噗”
“噗”
“噗”
“……”
接連七拳縷縷得手,身形化作一道淡影,讓他們根本捉不到她的路數。
“啪啪啪”
又是接連三個大嘴巴,更是打在臉上出現了五道手指的指印。
當易珩的身影再次變得清晰的時候,她人已經站回了原地,仿佛根本沒有動過。
隻是目光清冷的瞪向他們,聲音低沉狠厲的問道:“是誰讓你們這樣做的?”
對麵的五人早就踉蹌的被她打的節節後退,其中三個男人的臉上分別出現了一道掌印,而剩下的兩個女人也是捂著肩膀和肚子,麵色皆是十分難看。
易珩知道他們的軟肋和短板在哪,要出手收拾他們,他們也隻有認栽的份。
“小姐,我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邢風挺身而出站在其他人的身前,那架勢分明是要保護身後的四人。
而且他也有足夠的信心認為,易珩不會因為一個“外人”,而殺了他們。
“邢風,你是篤定我不會殺了你是嗎?”
“小姐,我隻是奉命行事,我不知道我們風組到底哪裏做錯了?”
易珩目光深沉的一幀幀從他們的臉上掠過,“不知道哪裏錯了?很好,那我告訴你,這個手爐不夠熱,我摸著不舒服。聞不到蘭花的香味,我心裏也不高興。要不,你們讓我高興高興?”
邢風看著易珩的眼角微微眯起,唇角似笑非笑的勾了起來。一種不好的預感頓時湧上心頭,“準備不夠充分是我們的失職,還請小姐諒解。”
“我諒解你們,你們下次就會確定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嗎?”
平時他們當然不會害怕易珩,身為內門弟子,易珩就是他們所有人的小十九。
從小她便是他們的主人,而他們哪怕敢情不深,但也畢竟是一起長大,自然有著幾分親近。
所以邢風知道,易珩平時的脾氣很好,根本聽不得他們稱呼她為小姐,可隻有在她心情“不夠好”的時候,才會用小姐的身份整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