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中揮了一下橡膠棒，白牙一晃：“這東西帶勁，揮到人身上，那聲音......我喜歡。”
何力走到兩名男人身前，微微一笑：“誰能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要跟蹤我？”
兩名刺青男都沉默著，何力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我就知道你們不願說，真是賤！小中，東西借我用一用。”
何力向後伸出手，李小中不舍地將橡膠棒塞到何力手中，何力握住橡膠棒惦了惦，“趙三，放手！”
趙三一鬆手，何力呼地揚手，橡膠棒猛地擊打在這名男人的小腿上。一聲沉悶地慘叫想起，這名男子跌倒在地麵上，雙手緊緊抱住被擊打的那條退，嘴裏直呲冷氣。
何力等了幾秒，對方還是沒有說話，“倒是個硬漢，嗬嗬，那你就繼續忍耐，我們繼續。”
話音一落，何力揮起橡膠棒，連續擊打在對方的那條傷腿上。三棒過去，這名男子嘴裏已經沒有人聲了，似野獸嚎叫一樣發出幾聲悲鳴。
何力的手又舉起時，這名男子終於崩潰了：“我說！我說！別打了，我們是劉刀疤劉老大的人，已經跟蹤了你幾天了。”
“我和劉刀疤無冤無仇，他幹嘛派你們跟蹤我？除了我，你們還跟蹤我的家人沒有？”
這名男子搖搖頭：“沒有，劉老大隻讓我們跟蹤你，原因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隻是幹活的。”
何力揮揮手：“把另一個帶過來。”
剛才的慘叫應該被另一個男人聽到了，剛一帶過來，這名男子就跪下了，“大哥，別打我，幾天前你在仿古街你拿槍嚇退了劉老大，救走了一個少婦，他氣恨不過打算報複你，就讓我們先跟蹤你的。”
“那你們跟蹤過我的家人沒有？”
“沒有！劉老大隻安排我們盯著你。”
這倒奇怪了，那麼跟蹤文靜她們的又是誰？何力也想不出答案，又問道：“南郊工地上是誰領頭搶劫鋼材的？人現在哪裏？”
“南郊工地上的事是劉老大安排五哥出麵做的，好像是賈二哥安排的？”
“誰是五哥？說詳細點！”
“五哥是劉老大手下的四大金剛之一，名叫強五，手下功夫很好，一年前從牢裏放出來的。”
燕子走過來，厲聲問道：“四大金剛，嗬嗬，說出他們四個的具體住址，手機號碼，對了。劉刀疤住在哪裏也要說出來，手機號碼多少？”
燕子到底是專業的，隨身摸出小本子，把想知道的內容都記了下來，又和兩個男子手機裏的信息對了對，覺得應該是可靠的才交給何力。
何力看了看，強五住在距離北郊不遠的一個小區內。雖然跟蹤文靜的人現在沒有信息，但是不妨礙他現在先處理南郊工地的事，不給劉刀疤一點厲害嚐嚐，真以為他是古城的王。
今晚的目的已經達到，薑三看著蘆葦蕩裏一趟一跪的兩個人，不由發愁：“力哥，這兩個人怎麼辦？交給警察處理？”
何力看著這兩個人，冷冷一笑：“燕子，你這筆記本隻要上麵沒有你寫給小中的情詩，就送給我吧。”
眾人不由哄笑起來，何力收起小筆記本，擺了擺手：“混黑沒前途，背叛了劉老大也沒有好下場。嘖嘖，報警你們也不敢，何苦呢？手機扔進河中，都打斷一條腿，今後就到北門丐幫混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