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心一直把那次當成他們的間接接吻,他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做作,喝水的時候離自己嘴有一段距離直接向嘴裏倒水,而是毫不客氣的咕咚咕咚幾口咽下去,又胡亂擦擦還給了她。
她當時很犯賤的問了一句:“還要嗎?”
他沒回答,反過來問她:“我叫汪磊,你呢?”
“許銘心。”
“刻骨銘心?”
“算是吧。”
“你之前報什麼了沒考上?”
“政法大學,考上了沒去。”
“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
“神經病。”
所以,從他們最開始認識,汪磊就一直在欺負許銘心。無奈的是她就那麼喜歡上他了,還心甘情願的被他欺負,很多時候,不在他那找點刺激,她過的就不舒服。
砰砰砰的敲門聲,許銘心關了花灑,整理整理思緒開了門,他一絲不掛的站在那還是那幅欠揍的德行:“我以為你死裏邊了。”
許銘心回擊:“那我還得謝謝你的好心了,沒說拍拍屁股走人而是進來看看。”
他習慣性的皺眉頭:“幾年不見你還真是長了不少能耐,怎麼著,大風大浪見過了,回家了能撒潑了?”
“嗬嗬,不敢,沒你們那麼趾高氣揚,鼻孔出的氣都朝天了。”
他嘩啦的衝了下馬桶然後隨便打開花灑衝了幾下:“我沒想到你真能混的這麼好,咱那些同學現在,就你,算是出人頭地了。”
許銘心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恭維,但話裏麵的真心實意她還聽的出來,其實論地位什麼的和他們比起來她差的還遠,汪磊和另外幾個跺跺腳, D市怎麼也得晃幾下的人物是她比不起的。但許銘心身上有一樣東西他們永遠得不到,就隻能是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