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道:“我怕被他們發現,所以離的遠了些,聽的不大清楚,隻聽到他們說什麼玉佩。”那少女道:“可聽到他們說這圖案之事?”蔣天道:“聽得一些,那小叫花子似是丟了塊玉佩,那玉佩上的圖案便與小姐衣服上這圖案一模一樣。”那少女道:“那玉佩……玉佩……”頓了一頓,又問道:“蔣叔叔,那玉佩現在可是落到了譚龍與那胖子手中。”陸地突然問道:“小姐,那玉佩究竟有何古怪?不如咱們現在便去搶過來。”
那少女卻隻是發呆,過了一會,才道:“不必去了,我們還有正事要做,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
蔣天道:“小姐,這圖案與玉佩究竟有何古怪之處,竟會讓你心神不定?”
那少女道:“這圖案是姐姐親手繡在我衣服上的,她說這圖案是依照許門主的貼身之物所繡,如今這世上能認得這圖案的除了鄭伯伯,姐姐和我之外,便隻有鑽石門的上官雲飛和她的女兒上官奇星了。”
蔣天身子一震,道:“這個五星圖案我從前追隨許門主之時,也曾見過一次,卻並未覺出有何奇怪之處,隻是認為那隻不過是一個普通圖案,卻沒想到它有何特殊之處。”
那少女道:“我也不知這圖案有何特殊,隻是聽姐姐說,這圖案在這世上絕無僅有,繡在我衣服上,便當是一道護身符,可是剛才那小叫花子為何會識得這圖案,而且還有一塊印有此圖案的玉佩,卻是我怎麼也想不通的。”
蔣天道:“大小姐與鄭先生這幾年來閉關修法,很少出來與我們會麵,大小姐即說這圖案絕無僅有,而且是許門主生前貼身之物,想必其中定有深義,等明日之事一過,見到大小姐,便將此事說與她。”陸地接道:“沒想到上官雲飛這老家夥也識得這幅圖,他女兒識得倒罷了……”他突然住口不說,臉上神情黯然。
蔣天在旁也是神色漠然,不說一句話。那少女道:“兩位叔叔,你們每次說到上官奇星都會變成這個樣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卻不肯告訴我,今日定要說給我聽。”
蔣天歎道:“小姐,鄭先生叫我不要將此事說給你們年輕人聽,即便是大小姐,她也不知此事,一些舊年往事不提也罷。”
那少女道:“你們總是用這個借口推托,千篇一律,我也懶得問了,他日若能見到那個上官奇星,我定要問問她,究竟與咱們風雲門有何瓜葛。”
蔣天搖了搖頭,歎道:“你若真能見麵到她人便可好了,可惜……”
那少女道:“可惜什麼?難道她死了不成?”蔣天又是一歎卻不再說話。
那少女又坐回椅中,歎了口氣,道:“這十幾年來,我一直在穀中,比不上幾位叔叔走南闖北,遊曆江湖,即便是我哥和秦姐姐,也能時常到外麵走走,隻可惜我是個小丫頭,武功也不高,沒見過世麵,經不得風浪,此次好不容易出來,還要勞煩兩位叔叔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