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打斷了她的話道:“小姐,你也不可如此說,鄭先生和大小姐平日不叫你出穀,是叫你專心學藝,小姐天生聰明,比起我們幾個老頭子,要容易的多,你更不必羨慕我們,這幾年鄭先生叫我們在四處尋找幾樣東西,還要躲避鑽石門的眼線,受盡了苦頭,可決不是什麼自在逍遙之事。”
那少女惱道:“你們找些什麼,做什麼生意,鄭伯伯和姐姐從不跟我提起,不讓我知道,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蔣天道:“是,是,小姐長大了,不是當初那個小丫頭了。”陸地也笑道:“小姐,你跟大小姐一樣,是咱們風雲門將來的希望,咱們可舍不得叫小姐在江湖中吃苦受罪。”
那少女道:“若論才智我比不過姐姐,論武功我不如我哥哥,姐姐去了金幫,哥哥去了銀幫,卻叫我到銅幫來,鄭伯伯還真是偏心眼。”
蔣天道:“小姐,此次咱們到銅幫來,可決不是什麼輕鬆之事,那銅幫主柳中誠才智極高,又是上官雲飛的得意門徒,要對付他,可不是件易事。”
陸地接道:“鄭先生叫咱們出來找的那個人,說不定還真在這銅幫之內,明日咱們大鬧一場,趁亂在幫內搜尋一下,說不定會有收獲。”
蔣天道:“那人在不在銅幫並不要緊,在固然好,不在咱們也定要他們雞犬不寧,無暇顧及其它事。”
那少女道:“兩位叔叔,鄭伯伯叫咱們找的人,我隻看了看畫像,隻知道是個女人,樣子雖記住了,卻不了解那女人的底細,更不知鄭伯伯要費盡心思找她,有何緣由,為何不早點。要拖到現在呢,兩位叔叔,可否跟我說說其中的原委。”
蔣天道:“這其中的原因我們也不很清楚,隻知道這女人對咱十分重要,可這女人是誰,我們卻並不知道。”他說話時臉上神情暗閃,似是隱瞞了些什麼。
那少女道:“你們不與我說,我也不問了,不過鄭伯伯和姐姐叫咱們救那些叫花子們,又究竟是何用意?”陸地道:“小姐,上官雲飛這十幾年來一直派人去死穀打探咱們的消息,這死穀是什麼地方,誰去誰死,前些年咱們元氣未複,尚無餘力自保,如今既然緩過些氣力,當然便要阻止他們再去送死。”
那少女道:“你是說上官雲飛找的人便是這些叫花子們?”蔣天道:“也不全是,上官雲飛廣收弟子,從前還隻收些功夫好些的,有些勢力的,可那些人大都是江湖惡霸,酒囊飯代,不足以成事,可如今銅幫開始招收三教九流,那可全是些本本份份的老實人,隻為了能吃得飽些,便要投了鑽石門,為他們送命,咱們又豈能坐視不理?”
陸地續道:“這冀興城中的叫花子原本隻想叫他們鬥個兩敗俱傷,無力再參加銅幫的招徒大會,可秦小姐卻擔心他們為了眼前利益而冒然前往,所以索性叫咱們將他們藏了起來,可是怎麼唯獨漏了我那小四兄弟,我卻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