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要不是這小子在君王酒吧阻攔了自己的人,事情會鬧到這一步?把他打了一個猝不及防陷入被動狀態,若是他今天還不能找到機會,再過幾天恐怕他都要被送進局子裏麵去。
對他來說這小子簡直就是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簡直就和白家那幫王八蛋一樣不可饒恕。
“那打算怎麼對付我?要不我罰酒三杯?四杯也行,今天吃飯的時候還有人跟我說我是值得結交的朋友,和我交朋友不會有錯的。”寧采臣一臉認真建議道。
“你倒是有種,這種時候還能開玩笑,不過你能幫我打個電話的話,我想我會考慮請你吃飯。”張卓祥盯著寧采臣的臉,出聲說道。
他對於寧采臣現在的態度倒是有些佩服了,這小子被自己的人抓過來身陷重圍卻還這麼冷靜,甚至敢和自己開玩笑,這份膽量就不是常人可有,自己那些在道上廝混多年的下屬麵對自己的時候也沒有他這種態度。
這樣的人也代表著聰明,一個聰明人不會輕易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他這般的態度難道是看穿了自己不敢動他?
若是這樣,這筆生意或許就好談一些了,因為聰明人也更怕死一些,難道不是嗎?
“看來我是沒辦法拒絕了?”寧采臣苦笑著說道。
“是的,我雖然不知道你和白家是什麼關係,但是你要知道無論錢還是女人都是別人家的,命才是自己的。”張卓祥點點頭,說道。“我想以你能夠和白家大小姐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的關係,打個電話叫她出來吃個飯沒什麼問題吧?”
原本他是想找機會抓到白素素的,奈何每次白素素出行都有保鏢明裏暗地保護,多次找不到機會最終隻能把注意打到和白素素住在一起的寧采臣和林妙蘭身上來。
抓到他們威脅白家讓白家收手,恐怕不太現實,隻能將計就計用他們兩個做魚餌把白素素這條大魚釣上鉤,到時候以白鴻鳴對於自己唯一一個寶貝女兒的喜愛,還能不投鼠忌器?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寧采臣搖了搖頭,讓自己去出賣白素素?這種沒人品的事情他還真是做不出來。
“你不會讓我失望的,我保證。”張卓祥看到寧采臣拒絕也不氣不惱,打了一個響指房間內那負責保護他安全的四個人,其中兩個就朝著寧采臣冷笑著走了過去。
拳頭有時候比語言更好溝通,混黑道的他們深知這個道理。
其中一人走到寧采臣左邊便抓住寧采臣的手臂防止寧采臣閃躲,另外一人直接一拳就朝著寧采臣的臉揮了過去。
這一拳帶著千鈞之力砸向寧采臣,若是一擊得手恐怕當場重傷。
隻是那隻拳頭距離寧采臣還有不到半米的時候就開始後退,不,應該說揮拳的人後退了好幾步。
寧采臣閃電般出腳踹中他的胸口,頓時胸口一沉,一股巨力讓他身不由己退後幾大步跌坐在地上。
“媽的,還敢還手。”抓著寧采臣手臂的那人臉色大怒,將寧采臣左手扣住另外一隻手就要去勒住寧采臣的脖子,脖子是人體弱點之一,若是被他控製哪裏還有還手的機會?
不等那隻手臂箍住自己的脖子,寧采臣腦袋猛然往後一撞直接撞在那大漢的鼻梁上,趁對方吃痛的瞬間抽回自己的手,反手抓住對方膝蓋就狠狠頂在他的肚子上。
一股翻江倒海的疼痛從肚子上傳來,他卻強忍著痛苦咬住牙死死抓住寧采臣手臂不讓寧采臣掙脫,身後他那名被踹倒的同伴已經爬了起來,正朝著寧采臣的後腦勺揮拳砸了過來。
寧采臣卻像是後麵長了眼睛一樣,身體突然往下一蹲那隻拳頭便直接砸中了他們自己人的臉,與此同時寧采臣蹲下身子伸腿一掃,兩人便同時摔倒在地。
沒有片刻猶豫,寧采臣站起來便以雷霆之勢一腳踩在其中一人喉嚨上,轉身又一腳重重踢在另外一人頭上將對方直接踢昏,兩人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不過是短短幾秒鍾,戰鬥就已經結束,雙方的實力差別實在太明顯,如同一個幼兒園小孩子企圖和一個成年人打架。
“如果你的人都是這種水準,恐怕你要失望了。”寧采臣握了握拳頭骨頭發出一連串響聲,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冷冽起來。
“厲害,果然厲害。”張卓祥放下手中酒杯輕輕拍了拍手掌像是給寧采臣掌聲鼓勵他,然後冷笑著說道。“你確實很能打是個高手,可是你能快過子彈嗎?”
他的話音一落,辦公室內另外兩名負責保護他安全的男人便立刻掏槍瞄準寧采臣,他們跟著張卓祥多年知道什麼樣的情況下應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