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兩個也是受過特別訓練,這種距離下兩個人幾乎沒有失誤的可能性。
隻是不等那兩隻槍口對準寧采臣,張卓祥的腦門上卻已經頂著一把黑色手槍。
“子彈,你他媽的找死。”原本打算用槍指著寧采臣的兩人立刻臉色大變,轉過槍口對準子彈怒聲吼道。
這個節骨眼上,居然有自己人反水,對他們來說寧采臣打到那兩人他們還不至於太吃驚,子彈的反水就讓他們想不明白了。
“你找死。”被槍口對準的張卓祥臉色猙獰無比,一臉煞氣低聲吼道。
他精心布置的局好不容易要成功了,卻被自己人的反水將一切都破壞,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老板對不起,讓他們把槍放下,不然誰都別想好過。”子彈一臉決然出聲命令道。
“給我一個理由,為什麼背叛我?”張卓祥滿臉不甘問道,然後打了一個手勢,那兩人便一臉無奈把手中的槍支丟掉,老大的命在對方手上他們不敢亂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是老板你告訴我的,我也不指望老板你能諒解我,我已經沒得選擇隻能這麼做。”子彈流露出痛苦的神情,咬牙切齒說道。
他哪裏想這樣?可是他有選擇嗎?他們把寧采臣帶上車以後就以為任務已經完成了,帶著寧采臣就趕回來打算邀功受賞。
隻是開車開到半路,車上幾個人突然感覺一陣頭暈,急急忙忙把車停在路邊以後沒過幾秒他們就徹底失去了力氣,躺在座位上如同一個植物人。
然後車後座上的寧采臣才悠哉下車打開車門就先給他肚子上來了一拳,然後分別喂他們每人吃了一顆奇怪的藥。
那顆藥又苦又臭,吃下去以後渾身絞痛如同被刀子淩遲一樣,就在他們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寧采臣才慢悠悠喂他們服下了解藥。
“解藥是暫時的,藥效是三天,三天之後沒有解藥你們還是會毒性發作應該會直接痛到死。所以現在我們來做一筆交易,你們聽我的安排幫我辦一件事情我給你們解藥就這麼放過你們。”寧采臣是這麼和他們說的。
聽到了交易的內容是反水,他們哪裏敢做?張卓祥是什麼人他們跟了多年還不清楚?何況混黑道的最忌諱就是當叛徒這種事情,他們打死不敢。
可是寧采臣告訴他們,就算他們不幹張卓祥也死定了,而且他們也別想好過可能還會牽扯到家人,而幫寧采臣辦事還有條活路。
這麼一比較,他們就不得不妥協了。他們可以替老大辦事但是不願意和他去死啊,他隻是個老大又不是他們的老爸。
不做就是死,做了還有機會活,你怎麼選?
“雖然我快不過子彈,可是你也快不過啊。”寧采臣笑嗬嗬的走到張卓祥麵前,然後看了一眼房間內另外兩人出聲說道。“讓他們出去吧,我們好好談談。”
好好談談,就代表事情還有一線生機,何況張卓祥也沒得選擇,打了一個眼神兩人便臉色鐵青離開了辦公室。
“你們兩也出去吧。”寧采臣讓子彈兩人也出去,兩人點點頭便轉身離開房間,臉上有些擔憂之色。
可能他們是在擔憂寧采臣和張卓祥達成和解,但是以他們如今的身份也立場也隻能對寧采臣聽之任之,不然還能做什麼?
看了看辦公室,寧采臣便拖了一張椅子放到張卓祥對麵,然後跑到酒櫃裏麵拿了一個杯子出來,學張卓祥給自己也倒上一杯,然後靠在椅子上輕微搖晃著紅酒杯。
剛才看著小子這麼裝的時候自己就想學學了,感覺果然還不錯,當然讓他感覺不錯的主要原因還是雙方的位置變了。
拿著酒杯喝了一口,幾乎沒怎麼喝過紅酒的寧采臣也感覺這酒相當不錯,至少比林妙蘭拿出來給他喝的要高出一個檔次。
“你想怎麼談?”張卓祥仿佛一瞬間老了十多歲的樣子,看著寧采臣沉聲問道。
他還是沒想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走到這一步?連自己的手下都反水幫這小子對付自己,自己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心好累,感覺再也不會混黑社會了。
“談談你為什麼一直不放過我?我不覺得我們有什麼深仇大恨,三番兩次招惹我,這次還特意讓人白天攔車把我綁回來,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寧采臣出聲笑道,看到張卓祥一臉憋屎的樣子他就覺得開心不已,把杯子裏的紅酒一飲而盡又滿滿倒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