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林妙蘭會有這種心結,果然和那幫極品家人有關係。
難怪那天林妙蘭那個堂哥敢如此狂妄,早知如此那天就不該這麼便宜放他走,稍微用些小手段廢了他也好。
原本躺在床上昏迷的林妙蘭不知道什麼時候蘇醒了過來,她從床上迷迷糊糊坐了起來,然後看到寧采臣手上拿著的那本日記本不由得臉色大變。
她這些年來什麼話都很少和別人說,有什麼事情都記在日記裏麵當做一種發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日記代表著她的內心世界。
而且寧采臣還拿著那本最關鍵的日記,讓她感覺極其羞愧難堪,哪怕一絲不掛站在寧采臣麵前她也不會覺得會這麼羞愧。
“你在幹什麼?不許看,還給我。”她醒悟過來便尖叫一聲,從床上跳下來就衝過去,用力從寧采臣手上搶回那些日記本。
寧采臣沒有反抗任何她拿走日記本抱在懷裏,一臉歉意後退了兩步表示自己沒有惡意,才輕聲說道。“對不起蘭姐,是我太冒失了。”
“你滾出去啊,給我馬上滾,我不想看到你。”林妙蘭抱著那些日記本就怒聲吼道,像被踩到尾巴的貓。
“蘭姐,我隻是想幫你治病而已,我問你你從來不說,我就隻能用這種方式去了解你的病情了。”寧采臣連忙出聲解釋了起來。
“不需要你了解,你快滾啊。”林妙蘭臉色憤怒,抓著一本日記本就朝著寧采臣狠狠砸了過去。
寧采臣連忙身子一偏躲開那本日記本,然後說道。“蘭姐我真不能走,了解了病情我才知道怎麼治療,你這樣不讓我治病以後會越來越嚴重的。”
“什麼治病,你就沒懷好心,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是瘋子。”林妙蘭歇斯底裏地吼道,拿著手上的日記本拚命砸向寧采臣。
平時那個文靜優雅的禦姐形象蕩然無存,徹底成了一個瘋女人。
她砸光了手裏的書又衝過來撲打寧采臣,在寧采臣身上又抓又咬。
寧采臣眉頭微皺然後咬了咬牙,抬起手右手就是直接一耳光抽了下去,將正在發瘋的林妙蘭直接抽到跌坐在地上。
他知道林妙蘭此刻精神已經接近崩潰邊緣,如果自己不想辦法挽救過來,恐怕以後都很難治好。
自己喜歡的女人,怎麼能讓她成為一個瘋子?
“趕我走?你在怕什麼?不就是看了日記裏的東西嗎?發生都發生過了你還怕什麼?”寧采臣冷著臉低聲吼道。
“你滾啊,我怕什麼不需要你來管,你給我滾出去我不要你管我的事情。”林妙蘭捂著臉坐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要來管自己的事情?自己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
“我就要管,你已經病成了這樣你還想逃什麼?等以後和女人都不能交流,你打算怎麼辦?一個人孤老終生?”寧采臣蹲在身上看著林妙蘭,語氣有些咄咄逼人。
他也確實在逼林妙蘭,他要抓住這個機會讓林妙蘭解開心結,否則這樣下去以後哪裏還會有這種機會?
“你別逼我好不好?我已經這樣了,你為什麼也要和別人一樣來逼我?我求你閉嘴我求你走好不好?”林妙蘭坐在地上越哭越厲害,披頭散發看上去很是狼狽。
寧采臣心中微微有些不忍,暗歎一口氣臉色卻更冷,冷笑著說道。“誰逼你了?從來都是你自己逼自己,你就甘心這樣躲起來舔傷口?”
“就算以後和你媽說話都做不到也沒關係?任由別人去欺負你最重要的親人也沒關係?一個人窩在小屋子裏一直到死?”
“不要以為我在騙你,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我的醫術你也清楚,有些事你必須做出一個選擇來。”
他的語氣又快又急,坐在地上的林妙蘭卻哭的更加厲害。
“別問這些了,別逼我了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她雙手捂臉嚎啕大哭著,眼淚沿著雙手不斷滴落下來。
“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就這樣當縮頭烏龜嗎?”寧采臣冷笑一聲,抓住林妙蘭雙手就拉開,臉貼過去冷冷說道。“如果又和那天一樣,別人要欺負你你怎麼辦?”
當年遇到了意圖不軌的男人,林妙蘭憤然反抗,卻引來家人的訓斥和嘲笑,為此讓她留下了心理陰影。
這顆種子種在她心底最深處蔓延發芽,才讓她後來成了今天的病態,從內心深處逃避著這件事情。
寧采臣要她麵對,不去逃避,而是一如當年做出抉擇。
“不要這樣,不要逼我,放過我好不好?”林妙蘭企圖把雙手抽回來,卻怎麼也沒辦法做到。
“放過你?人渣垃圾們可不會講道理,所以你是打算接著哭讓我繼續下去嗎?”寧采臣的手摸上了林妙蘭雪白性感的脖頸,然後開始順勢往下滑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