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公館許家有股份,而且一家獨大占據了百分之三十,這件事情對於外人來說可能是隱秘,卻瞞不住他們這些身份尊貴的太子黨。
許有為苦笑了笑,走過來看著秦朗說道。“人情讓秦少賣了,苦差事就交給我來做,不厚道。”
“你是東道主,你不來管誰管?”秦朗樂嗬嗬的笑著。
許有為有些頭疼的看了一眼寧采臣,又看了一眼黃子安說道。“黃少,今天的事情要不就這麼算了?有什麼事來日方長,何必瓷器和瓦器碰呢?”
黃子安眼睛眯了眯,許有為和秦朗都站出來說話,他就不得不考慮下了。
真的在這裏開槍,事情鬧得太大他也不好收手,雖然外界管他叫瘋狗,但是有些事情他還是很有分寸的。
沒腦子的瘋狗隻會被人打死,他可不是那種沒腦子的貨色。
“好吧,今天就到此為止,下次就不是雙手那麼簡單了。”黃子安指著寧采臣點了點,冷笑著說道。
“那也希望你每次都能帶上這麼多人。”寧采臣不以為然的笑笑,根本不在乎對方的威脅。
黃子安嘴角微微一抽搐,也懶得去反擊寧采臣便直接轉身離開。
他的三名保鏢則是把槍收了起來,其中一個人走過去把半跪在地上呻吟的宋明書也給一起背走,幾個人轉身直接下樓。
看到黃子安離開了,秦朗嘿嘿笑了笑,拍了拍許有為肩膀親熱地說道。“那許少,明天再聚?”
“明天要去參加一個長輩的壽宴,後天吧,耽擱了秦少時間,後天罰酒兩杯。”許有為笑道。
這次在這裏聚會是因為他打算做一個保險公司,在華夏要做保險公司沒有足夠的財力和強大的人脈是絕對沒辦法成功的,保險這行有個別稱叫小銀行,但是和銀行的區別就在於錢放進去就拿不出來。
如果這個保險公司做成功了,許家在華夏的影響力又可以上一個階級。
“行,那我回去體驗下羊城的美女風情。”秦朗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也轉身離開一號公館。
寧采臣瞥了一眼躲在柱子後麵的林澤葉姐弟,也沒有繼續找他們麻煩的意思,眼神移到林妙蘭身上說道。“我們也回去吧。”
“好。”林妙蘭點點頭,轉過臉看著歐陽月姐妹說道。“我們也有空再聚。”
“好好,有空再聚。”大大咧咧的歐陽月因為緊張說話都有些結巴了起來。
林妙蘭點點頭,跟著寧采臣並肩離開,兩人下了樓便直奔停車場。
這次依舊是林妙蘭當司機,車子離開一號公館沒多遠,寧采臣就出聲說道。“停下車。”
林妙蘭把車停下,有些不解的看了寧采臣一眼,問道。“怎麼了?”
“等一個人。”寧采臣出聲解釋道。
“秦朗?”林妙蘭有些試探的問道,她倒也不是很肯定。
但是秦朗剛才突然站出來說話,以林妙蘭的直覺總覺得對方像是在幫寧采臣,否則的話他為什麼要站出來說話,難道真的是出來特意讓兩個人都賣他一個人情?
女人的直覺非常靈敏,不然的話為什麼那麼多花心男會被自己女朋友發現劈腿的事情?
“你認識嗎?”寧采臣倒是習慣了林妙蘭的聰明,笑著反問道。
“不認識,但是略有耳聞,西南太子這個外號還是很有名氣的。”林妙蘭對華夏這些貴族圈子的大人物都比較熟悉,寧采臣一問她就順手拈來說了起來。
太子,也就是皇帝的兒子。
秦朗能夠被人叫做西南太子說明他有個在西南地區能夠做土皇帝的老子,不過秦家在西南的實力也確實和土皇帝沒有什麼區別,在西南地區幾個省他們秦家都擁有恐怖的影響力。
別人是家族裏出個將軍就了不得,他們秦家卻出過兩位元帥,一位已經去世而有一位現在還健在,雖然已經退休了但是一跺腳依舊能夠讓整個西南軍區抖三抖。
也正是如此,西南太子這個稱呼才算得上實至名歸,而秦朗本人也是家族第三代中最被看好的,現在雖然年輕但是秦家商業這一塊攤子已經全部交給了他負責。
“是嗎?我還真不清楚那小子來頭有這麼大。”寧采臣聽了林妙蘭的話便笑了起來。
“不然你以為許有為和黃子安為什麼對他那麼客氣?”林妙蘭出聲說道,眼神卻帶著好奇看著寧采臣。
這個家夥,怎麼會認識這種厲害的角色?
“別好奇了,我和這小子也是小時候認識的,這倒黴小子小時候得了大病快要死了,讓我家老頭子治好的。”寧采臣很大方滿足了林妙蘭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