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闖了幾個紅燈,他倒也不在意這種小事。
等他趕到山海居的時候,顧不得把車子開到停車場,直接停在山海居門口他就急急忙忙朝著山海居裏跑進去。
他跑得太快,上樓梯的時候倒是差點撞到別人,都顧不得回頭看是誰,他就便跑便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哎,李總這麼急急忙忙是急著去做什麼呢?”被他差點撞到的男人倒是伸手拉住了李子真不讓他走,笑著問道。
李子真眉頭一皺就要發怒,回頭看了一眼然後臉色一變,連忙苦笑著說道。“秦少,你怎麼跑到我這小廟來了?樓上出了點急事我得馬上去處理,要不等我處理好了再下來請秦少喝酒賠罪?”
“急事?我也正好過來有點急事,想必我們的事是同一件事,那就一起上去看看吧。”被他叫做秦少的男人笑嗬嗬的說道。
李子真愣了愣,也隻能和對方一起朝著樓上走上去。
等他們走過去的時候,包廂外麵已經站著一排軍人,看到這個架勢,兩個人都露出詫異的表情來,然後快步走過去。
“前麵在辦案,閑雜人等不得入內。”不等他們走進去,立刻就有兩個軍人把他們兩人攔住。
“我是山海居的老板李子真,我是過來解決問題的,麻煩讓讓。”李子真知道這些軍人都是江家派過來的,出聲解釋道。
聽到是山海居的老板,那兩個軍人才放他們兩人過去。
兩人便朝著包廂裏走了進去,他們走進去的時候屋內正在僵持著,寧采臣一臉戲謔的拿著一把水果刀貼在江才脖子上,屋裏幾個軍人則是拿著手槍露出一副極為忌憚的神情,死死盯著寧采臣。
他們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這麼不知死活,自己這些人過來了他竟然還敢當麵挾持犯人。
難道他不知道,被他挾持的那個人是誰嗎?
看到走進來的兩個人,江才眼神倒是閃過一絲異樣的神情,出聲說道。“秦少,好久不見。”
“是聽就不見了,怎麼這麼熱鬧?都在玩什麼呢。”被江才稱為秦少的男人哈哈笑了起來,看了看桌上幾乎沒動過的飯菜,說道。“是在一起喝酒嗎?”
“是啊。”江才被寧采臣用刀貼在臉上也不敢點頭,隻能說道。“可惜有人壞了雅致,不然一定跟秦少好好喝兩杯。”
屋裏其他人都紛紛眼神詫異的看著那個被江才稱為秦少的男人,能夠讓性格狂妄的江才這麼尊敬,他們用腳趾頭也能想到肯定是來頭不小的大人物。
“有人壞雅致那喝酒就沒意思了,等有機會咱兩再喝吧,今天我過來是來找我大哥喝酒的。”秦朗對著寧采臣點了點頭,問道。“大哥你什麼時候跑這邊來玩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
“陪你嫂子過來參加同學會,本來是想來喝酒的,有人掃興就喝不了了。”寧采臣把手中刀子隨手一丟,放開了江才。
秦朗來了,他自然不用擔心自己會被怎麼樣。
這裏是巴渝,秦家雖然不在巴渝但是巴渝屬於西南,秦朗能夠被稱為西南太子,秦家在西南的影響力可想而知。
“哦,這樣啊,那行吧,走走走我給大哥你去接風洗塵,你都好些年沒來這邊玩了。”秦朗咧嘴一笑,看到寧采臣他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兄弟兩人雖然極少聯係,但是並不妨礙他們感情好,秦朗在明珠那邊的時候有什麼事也都是寧采臣幫忙照應。
現在寧采臣來到了西南這邊,他有麻煩,無論是秦朗還是秦家都會站出來幫他說話。
事情突然轉變成這樣,一個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大人物來接寧采臣還一口一個大哥,頓時讓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
王可可也傻眼了,秦朗雖然她沒見過但是知道西南有這麼一號大人物,可是這種公子哥怎麼會和寧采臣關係這麼好?還管他叫大哥?
“那走吧。”寧采臣便準備離開。
“不準動。”不等寧采臣走出這個房間,那幾位軍人立刻把槍口對準寧采臣,他們今天接到的命令就是要過來把這小子給逮捕回去,肯定不會眼睜睜看著寧采臣走掉。
江才則是臉色陰沉,看著寧采臣和秦朗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
寧采臣笑了笑沒說話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旁邊的秦朗倒是眉頭一挑,看著江才說道。“怎麼?江大少自己不喝酒還不準我跟我大哥去喝幾杯?倒是好大的麵子。”
被秦朗這麼說,江才眼神閃過一絲無力感,他麵無表情看著秦朗說道。“秦少,你也看到了,不是我要為難你,而是他在為難我,無論如何他欠我一聲道歉。”
身為巴渝豪門,他倒是比誰都清楚在西南秦家有多麼恐怖的影響力,無論是從政從軍或者又是經商,秦家的大人物兩隻手都沒法不夠數。
就拿巴渝來說,這座城市有多少大官是依附他們秦家這棵參天大樹爬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