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進去的時候,最裏麵的那間小屋正亮著燈,屋裏有著一男一女正在聊天。
看到他們抬著白穀才進來,那名年輕的男人才笑著點頭說道。“辛苦幾位了,沒有被人發現吧?”
“沒有,這小子腦子不好使,追我半天追到沒人的地方,就算把他當場宰了也不會有人發現。”被白穀才追打的青年笑了笑,說道。“倒是寧少讓我們特意抓這小子過來是做什麼,要是打死的話這種事還是我們來比較合適,別髒了寧少的手。”
“打死倒不用,還得麻煩你們幫忙演一出戲。”寧采臣笑道,對這些人的辦事能力還是挺滿意的。
“演戲?”那幾人便都麵麵相覷了起來。
寧采臣把幾人叫到麵前,說了好一會兒,幾人才點了點頭一臉壞笑抬著白穀才到旁邊另外一間房間裏麵。
把白穀才身上的麻袋扯掉,他們便把白穀才綁在屋裏的一把生鏽的椅子上,又有人就提了一桶水過來,拿著水桶就打算把白穀才潑醒。
“等等。”被白穀才追著打的青年阻止了他的同伴,在房間左顧右盼了一番,然後從角落裏撿起一條黑色的毛巾。
毛巾原來的顏色應該是白色,上麵已經滿是黑色的機油,所以才變成了黑色。
他也不嫌髒,拿在手上就過來綁在白穀才頭上擋住他眼睛,笑道。“這樣效果會更好一些,你看電視上那些劫匪都是這麼做的,咱們得專一一些才行。”
他的同伴笑了幾聲,然後便把那桶冰冷的水潑在白穀才頭上。
“啊。”白穀才立刻大叫一聲就從昏迷中醒過來,展開眼睛卻發現自己什麼也看不到,眼睛被什麼東西擋住了。
他想用手把東西拿下來,才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被人死死綁住了。
“救命。”白穀才立刻就扯著嗓子大吼了起來,知道自己現在到了很危險的處境。
“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小青年說出了這句劫匪最常用的台詞,用手拍了拍白穀才的胖臉,笑道。“死胖子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嗎?叫什麼救命啊。”
“是你?”白穀才一下就聽出了青年的聲音,怒聲說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敢綁住我?你這是在犯罪你知不知道?趕緊給我鬆開,不然等著警察來抓你吧。”
他倒是沒有料到,因為這麼一點衝突自己竟然被人給綁起來了,雖然現在口頭上在威脅對方,但是他真的有點害怕。
“喲,還會用報警來威脅我,那你報警試試?我不攔著你。”青年樂嗬嗬的說道,倒是毫不在意白穀才的威脅。
若是平時讓他來綁架一個人,他肯定是不敢的。
可是這次是寧少發話讓他來綁這小子,那他還需要擔心什麼?真有什麼事,有寧少頂著呢。
白穀才差點沒罵娘,他倒是想報警,可是他一拿不到手機二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拿什麼去報警?
忍住脾氣,他深呼吸一口讓自己冷靜下來,說道。“兄弟,咱們沒什麼深仇大恨吧?一點點小矛盾還不至於這個地步,這樣吧我給你道歉再給你賠點錢當喝茶費,你放了,這樣對你我都好。”
他知道自己現在生氣罵人也於事無補,隻有先想辦法脫離這個困境,然後再去玩死這小子。
“喝茶費?你能給多少?”青年出聲問道。
“我身上沒多少,也就幾千塊,卡裏還有十萬,密碼是三個六三個七,這筆錢不少了,大家都退一步海闊天空。”白穀才連忙說道,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他連密碼都說出來了。
青年冷笑了一聲,反手就是一耳光抽在白穀才的臉上,然後另外一隻手也抽了過去,雙手左右開弓一連抽了十來下才停下來。
白穀才原本就肥胖的臉硬是抽的腫了一大圈,和菜市場豬肉攤上的豬頭沒什麼區別。
他疼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哭喪著臉喊道。“兄弟,我都跟你認錯了還願意賠錢,你怎麼還要打人呢?”
“打你是為你好,你這人太小氣了,才給十萬塊,你老爹現在好歹也是白氏集團的董事長,白氏集團市價幾百個億,你比我要清楚吧、”青年出聲罵道。
白穀才倒是沒想到對方竟然知道自己身份,心中一驚然後連忙說道。“兄弟,真的是天大的誤會,我老爹就是暫時代替下董事長職務,公司股份我們家可是一毛都沒有,那都是我大伯一家的。”
“你大伯家的?說的好笑,你們父子把你大伯一家都給害死了,那錢不就都是你們家的了嗎?”青年冷笑連連。
“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白穀才差點沒把自己舌頭咬斷,他們父子的秘密怎麼會被一個外人知道?
這個時候他的心裏才真的恐懼起來,難道這件事情已經傳開了?那樣的話他們父子都陷入了極其危險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