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謝音撇了撇嘴便把手中的電子槍隨手一丟,一副很沒意思的樣子。
連真槍都玩的出神入化有著飛龍小隊第一槍神外號的她,這種射擊遊戲對她來說實在是太沒有挑戰了。
然後她又注意到從外麵走進來一臉笑意的寧采臣,才冷哼一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不是你讓謝爺爺叫我過來的嗎?”寧采臣摸了摸鼻子,嘿嘿笑著說道。
“哦。”謝音才想起自己確實和師父說過,等寧采臣來了讓他過來見自己。
然後她的眼神就閃過一絲慌亂,轉過臉不去看寧采臣,拿著遙控器就打開電視。
她這幅態度又不主動說話,寧采臣隻能自己湊上去。
他嘿嘿笑著跑到沙發上就坐在謝音旁邊,謝音便立刻往旁邊挪了挪拉開兩人的距離,一臉嫌棄的看著寧采臣沒好氣道。“和我坐這麼近做什麼,找死哦?”
“什麼找死,說這麼難聽做什麼,咱們不是好朋友嗎。”寧采臣厚著臉皮說道。
“誰和你好朋友了。”謝音立刻冷笑一聲,不願意承認自己和寧采臣是朋友。
“反正我是把你當朋友的。”寧采臣已經習慣了謝音的冷落,知道這女人外冷內熱人還是非常靠得住,搓了搓手笑道。“你是不是執行任務哪裏傷到了,想讓我過來幫你看看。”
謝音身體僵硬了片刻,然後瞥了一眼寧采臣,悶聲說道。“已經沒事了。”
“沒事了?”
“我讓特護幫我上過藥,沒事了。”
“是嗎?那可說不定啊,萬一有事呢?還是讓我檢查檢查吧,以防萬一。”
“我說沒事就是沒事了,你別這麼囉嗦行不行,跟個娘們樣。”
“我怎麼跟個娘們樣了,哪個娘們能有我這麼帥?”寧采臣指了指自己的臉,然後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謝音問道。“你該不會是不好意思說吧?”
這女人平時行事風格比誰都爺們,說一不二幹淨利落,今天突然這麼反常,顯然是不對勁。
寧采臣稍微一思索,就猜測這女人肯定是不好意思說,上次自己治病的時候看了她身體她都反應那麼大差點沒殺人滅口,這次怕又是傷到了什麼敏感的位置吧?
謝音這才瞪著看破她心事的寧采臣,沒好氣道。“你是蛔蟲嗎?這也猜得到。”
“你都寫在臉上了好嗎?”寧采臣給了謝音一個白眼同樣沒好氣的說道,這女人,怎麼能罵自己是蛔蟲呢?
謝音便又不說話了,猶豫了一會兒,然後便起身朝著樓上臥室走了過去。
寧采臣則是坐在沙發上看著謝音上樓梯,問道。“你要去哪,還要不要我給你看看?我跟你說最好還是檢查下,不然有什麼慢性毒啊之類的就麻煩了。”
“我回臥室,你也少廢話,上來。”謝音頭也不回的說道。
寧采臣便明白了謝音的意思,從沙發上跳起來就快步跟上謝音的腳步,兩人走進謝音的臥室。
謝音的臥室寧采臣倒不是第一次來了,隻是每次來都感慨,這女人的臥室怎麼就這麼爺們?
牆壁上掛著軍刀當做裝飾品,顏色則是很單調的白色,窗戶上還有著兩盆盆栽,還有衣櫃和床以及一張書桌,除此之外就什麼都沒了,簡單樸素到令人發指。
“你這房間也沒太女人味了。”寧采臣忍不住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無論是王可可還是白素素甚至林妙蘭的閨房都極有女人味兒,哪裏會有女孩子和謝音一樣,把房間裝修成這種風格。
“要你管哦。”謝音瞪了寧采臣一眼就反手把門鎖上,然後才坐在床上看著寧采臣。
被她這麼看著,寧采臣同學還是有些壓力的,他也不確定謝音把他叫到房間裏到底是想讓他幫忙治病還是想對他做點什麼。
“你傷到哪裏了?我先給你看看。”寧采臣走到謝音旁邊便坐下,率先出聲問道。
謝音嘴角抽了抽,才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不過她穿著牛仔褲,倒是什麼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