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 讀者煩(1 / 2)

秦凡看著被自己綁定的小東西點頭了,就從戒指了頭拿出一個星盤——此盤漆黑如墨,但紋理卻清晰可見。整體形狀如同天上的星星,故得名星盤,作用就是與各種簽定契約。

“把你的血滴一滴到這裏麵!”秦凡指著星盤裏的一小孔道。

“唧唧……”

……

看著“幻獸”把血滴在星盤裏後,秦凡也把自己的血滴入星盤,然後手印一變,秦凡就與“幻獸”結成主仆關係。

……

“吳媽……”

“小凡,你在幫她們三個檢查一下!”

“嗯,好的!”秦凡還擔心會把慕容倩與自己的關係說破,現在聽吳媽叫自己小凡,心的那塊石頭落下了。這不是說秦凡害怕什麼,而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們剛才是怎麼了?”

“你們說呢?”秦凡邊給三人檢查,邊道。

“不知道!”

“……”

“說,是不是你把我和晴姐擄回來的?”秦凡還沒有說話,安寧就問道。

“冤枉……”

“說,什麼目的?”

“是你們自己走過來的……”

“屁!那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

“你除了記吃得,你還記得了什麼?”

“是哦!”

“哈哈……”

“不準笑,讓我好好的想一想!”

“哈哈……”

……

看見三女都沒有事,秦凡也就放心了。

“我這嘴怎麼感覺酸酸的?”這時,慕容倩道。

“你猜?”

“猜你個大頭鬼?”

“額!”

“吳媽,我這肚子怎麼重來沒這麼餓過?”這是安寧委屈的道。

“餓了一天多,當然會感覺這麼餓!”

“額了一天?”

“你們三,一點都不記得了?”

“嗯!”

“我提醒你們!”

“你提醒!”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裏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裏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齊諧》者,誌怪者也。《諧》之言曰:\"鵬之徙於南冥也,水擊三千裏,摶扶搖而上者九萬裏,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馬也,塵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蒼蒼,其正色邪?其遠而無所至極邪?其視下也,亦若是則已矣。 ’想起來了沒有。”

“沒有!”

“額,‘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為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風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翼也無力。故九萬裏則風斯在下矣,而後乃今培風;背負青天而莫之夭閼者,而後乃今將圖南。 蜩與學鳩笑之曰:\"我決起而飛,搶榆枋,時則不至而控於地而已矣,奚以之九萬裏而南為?\"適莽蒼者,三餐而反,腹猶果然;適百裏者,宿舂糧;適千裏者,三月聚糧。之二蟲又何知!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靈者,以五百歲為春,五百歲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而彭祖乃今以久特聞,眾人匹之,不亦悲乎! ’想起來了沒有?”

“沒有!”

“額,‘湯之問棘也是已:窮發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魚焉,其廣數千裏,未有知其修者,其名為鯤。有鳥焉,其名為鵬,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雲,摶扶搖羊角而上者九萬裏,絕雲氣,負青天,然後圖南,且適南冥也。

斥鴳笑之曰:\"彼且奚適也?我騰躍而上,不過數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間,此亦飛之至也,而彼且奚適也?\"此小大之辯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鄉,德合一君,而徵一國者,其自視也,亦若此矣。而宋榮子猶然笑之。且舉世而譽之而不加勸,舉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內外之分,辯乎榮辱之境,斯已矣。彼其於世,未數數然也。雖然,猶有未樹也。 夫列子禦風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後反。彼於致福者,未數數然也。此雖免乎行,猶有所待者也。

若夫乘天地之正,而禦六氣之辯,以遊無窮者,彼且惡乎待哉!故曰: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 堯讓天下於許由,曰:\"日月出矣,而爝火不息,其於光也,不亦難乎!時雨降矣,而猶浸灌,其於澤也,不亦勞乎!夫子立而天下治,而我猶屍之,吾自視缺然。請致天下。\"許由曰:\"子治天下,天下既已治也,而我猶代子,吾將為名乎?名者,實之賓也,吾將為賓乎?鷦鷯巢於深林,不過一枝;偃鼠飲河,不過滿腹。歸休乎君,予無所用天下為!庖人雖不治庖,屍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矣。\" 肩吾問於連叔曰:\"吾聞言於接輿,大而無當,往而不返。吾驚怖其言猶河漢而無極也,大有徑庭,不近人情焉。\"連叔曰:\"其言謂何哉?\"\"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淖約若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乘雲氣,禦飛龍,而遊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癘而年穀熟。吾以是狂而不信也。\"連叔曰:\"然,瞽者無以與乎文章之觀,聾者無以與乎鍾鼓之聲。豈唯形骸有聾盲哉?夫知亦有之。是其言也,猶時女也。之人也,之德也,將旁礴萬物以為一,世蘄乎亂,孰弊弊焉以天下為事!之人也,物莫之傷,大浸稽天而不溺,大旱金石流、土山焦而熱。是其塵垢粃糠,將猶陶鑄堯舜者也,孰肯以物為事!\" 宋人次章甫而適越,越人斷發文身,無所用之。堯治天下之民,平海內之政。往見四子藐姑射之山,汾水之陽,杳然喪其天下焉。 惠子謂莊子曰:\"魏王貽我大瓠之種,我樹之成而實五石。以盛水漿,其堅不能自舉也。剖之以為瓢,則瓠落無所容。非不呺然大也,吾為其無用而掊之。\"莊子曰:\"夫子固拙於用大矣。宋人有善為不龜手之藥者,世世以洴澼絖為事。客聞之,請買其方百金。聚族而謀之曰:我世世為洴澼絖,不過數金。今一朝而鬻技百金,請與之。客得之,以說吳王。越有難,吳王使之將。冬,與越人水戰,大敗越人,裂地而封之。能不龜手一也,或以封,或不免於洴澼絖,則所用之異也。今子有五石之瓠,何不慮以為大樽而浮乎江湖,而憂其瓠落無所容?則夫子猶有蓬之心也夫!\" 惠子謂莊子曰:\"吾有大樹,人謂之樗。其大本臃腫而不中繩墨,其小枝卷曲而不中規矩。立之塗,匠者不顧。今子之言,大而無用,眾所同去也。\"莊子曰:\"子獨不見狸狌乎?卑身而伏,以候敖者;東西跳梁,不避高下;中於機辟,死於罔罟。今夫嫠牛,其大若垂天之雲。此能為大矣,而不能執鼠。今子有大樹,患其無用,何不樹之於無何有之鄉,廣莫之野,彷徨乎無為其側,逍遙乎寢臥其下。不夭斤斧,物無害者,無所可用,安所困苦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