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離開,我躲進最近的樓梯,我夢術全開追蹤著他。
他打卡時我看見他叫“慕全澤”。他進了一間寫著“經理室”的辦公室,他一坐上大班椅,嘴裏喊著:“藍曉月,藍曉月!”
聽到這名字有一絲熟悉,一會兒反應過來,咿!那不是我老婆的名字。我隻在結婚證上見過一次,平時都叫藍藍、小藍,對於她的名字有種陌生感。
我老婆一會兒嫋嫋娜娜走進來,從遠處看藍藍:四十歲了,身材豐滿圓潤、凹凸有致,濃烈的女人味。怪不得被人看中。我腦中閃過一絲嫉妒。
“慕經理啥事?”藍藍問。
“你在公司填的資料是單身,怎麼欺騙公司?”那個慕經理質問。
藍藍:“我老公走了很長時間,我生氣準備跟他離婚,所以為避免麻煩,我寫的單身。”
慕:“公司讓你填的資料都是真實可靠的,隻要你的結婚證當時存在,你就應該填已婚,你這樣亂填,總公司不好交代。”
藍藍:“對不起,慕經理你幫幫我吧。”
“我憑什麼幫你,我又不是你老公?”慕全澤說。
藍藍:“下班我請你吃飯,你幫我隱瞞一下,好不好?”
慕全澤:“聽說咱附近開了一家鴛鴦火鍋挺不錯的,你在那裏請客吧。”
藍藍:“別替我省錢、姐不差錢!咱吃西餐吧?”
慕全澤:“西餐又貴,又吃不飽,我不去!”
藍藍隻好說:“聽你的,請你客,你說算!”
慕全澤滿意地擺擺手,藍藍出去了。他望著藍藍的背影老狐狸地笑了。手從抽屜拿出一小紙包,放入兜中。
我一看氣炸了,這老小子道貌岸然,一肚子壞水,沒少禍害女人。我讓他睡一覺,把紙包從兜裏掏出來又放進他的咖啡杯裏,等他醒了,他正好口渴,他順勢喝了幾口。
他等一會兒又喝了幾口,還咂摸幾口說:“怎麼咖啡粉沒完全化,還有顆粒?”一會兒臉越來越紅,像猴子屁股。我偷偷笑了。
一會兒他就受不了了,他急匆匆離開公司,交代員工說是去談業務。他匆匆走了,我身後尾隨。他開一輛商務車,我踩飛劍高空跟隨。
他進入一家小旅館,要了一個小姐,他正入港,我打電話報警抓嫖。他被逮個正著,關鍵那塵根一點沒銷,想去遮掩都遮掩不過去。
就這麼被抓住了,連衣服都沒穿
。後麵更有意思。他自己孤身一人在京城,警察隻好通知單位交罰款。單位的領導推三阻四,誰也不愛去,結果一個不拉都知道了。
最後勉強派一個大嘴巴婦女交的罰款,結果職工也知道了。我老婆聽說這消息嘴巴張得老大,滿眼震驚,估計那點好感也散光了。找小姐的人誰不怕?
萬一沾點髒病,一生麻煩!
我看到一切塵埃落定就偷偷回家了。
回家不久居然接到老婆電話,老婆說:“咱兒子在學校和同學打架,老師通知家長到校,我現在沒功夫,你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