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昌平驚出一身冷汗：“我真的沒有動她呀，我發誓！”
李曉鬆開了手，退回了椅子上坐下，點了支煙，悶頭抽了幾口：“馮昌平，不要試圖激怒我，你的聰明還是用在別的地方。說吧，既然是聰明人，你知道我想聽什麼？”
馮昌平伸手捂了捂胸口，驚慌地看了一眼李曉：“那一夜梁曉怡應該是做了準備，其實我也是將計就計，根本就不想動她，否則，分分鍾梁曉怡就成了我的女人。”
“為什麼不想動她？另外的答案又是什麼？”
馮昌平尷尬地又看了一眼李曉：“不動她是為了萬一事情敗露我也有個回旋的餘地，後來事情果然按我預想的發展下去了，先是梁曉怡要退出，接著你突然出頭，我就是想動她也不敢動了。”
“我可是你從來看不在眼中的小人物，你會退縮？”
“不退縮也沒有辦法，先是梁曉怡情緒有點失控，和外麵的男人有來往，接著她就提出要退出俱樂部，東城區經濟異軍突起，都吸引了上級的關注。這一切讓我很不安，我就想徹底綁死梁曉怡，這才是我逼著她來秦城的原因。”
李曉眼神一冷：“讓馮洋強了她就會讓她順服？”
“當然，沒有女人不在乎臉麵，尤其是有家庭孩子的女人，梁曉怡願意失去這一切？此舉看似冒險，卻是最管用的方法，結果讓你給攪和了。”
頓了頓，馮昌平有說道：“等薑斌進了紀委，張琴也失蹤了，我才意識到小看了你，對周老能幫你到什麼程度我也是懷疑的，可惜我錯了，最後隻能接著看病跑路了。”
“你當時不動梁曉怡是真正的老謀深算，因為今後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梁曉怡都是替你背黑鍋的。萬一紀委問起梁曉怡，她當然會說不是你的情人，你再否定收過她轉來的錢，那梁曉怡就黑到底了。”
馮昌平無奈地點點頭：“事實就是這樣，可惜我還是栽在你手裏了。”
李曉冷冷一笑：“別繞圈子，還是說梁曉怡陪夜時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
馮昌平看了一眼李曉才說道：“那晚喝酒時我就覺得酒有問題，我也是假裝喝多了，然後她陪我上了床。我試探了幾次，動手動腳她容許，想再進一步她就不願意，我借機提出讓她幫我做事，她隻好答應了。”
李曉忽地站了起來，馮昌平心裏一驚，好在李曉又坐了下去，他悄悄鬆了口氣：“動手動腳？除了這些接吻了沒有？”
“我去親了，可她拒絕了，情緒突然有點失控，就好像有某種精神病一樣。我也怕出來意外，畢竟年紀大了，淩晨也就睡著了。”
李曉皺起了眉頭，伸手關了黑色錄音筆：“精神病，你確定？”
“我確定，如果事情在她容許範圍內，她表現很正常。當我要親她時，她反應很大，直接跳下床，一邊在房間走，一邊嘴裏喃喃自語，顯得很狂躁，又哭又笑。我也很意外，就讓她在沙發上自己睡，她才慢慢平靜了下來。”
李曉想了想，似乎梁曉怡曾經對自己發過一次脾氣，小小的一件事，梁曉怡卻反應過度，讓李曉摸不著頭腦。
“她有這種反應也正常，也許是不想讓你真正動她嚇唬你而已。”
馮昌平卻毫不猶豫搖了搖頭：“不是，當時情景有點嚇人，似乎她自己要崩潰了一般。所以後來我也有機會拿下她，但怕她出意外都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