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彤彤初為人婦後,雖然生了孩子,可是在那方麵能得到的滿足慰藉少之又少。溫聖賢快五十歲的人了,精力和能力實在太有限,要想和她做到“夫妻恩愛”,未免有心無力。
瞿彤彤幹脆拋卻了自尊和廉恥,開始尋找她自己中意的“獵物”。男人有錢可以隨便玩女人,女人有錢了難道就不能隨便玩男人嗎?她要打破這個疑問,以身試法。
一次女子spa會所的按摩,瞿彤彤無意中認識了一位端茶遞水的俊俏小生,不但給她按摩按的舒舒服服,說話也細聲細氣的透著溫柔。後來經不住她的挑逗,終於寬衣解帶,兩個人一夜風流。
自那以後瞿彤彤就覺得離不開這個俊俏小夥了,三天兩頭的跑去會所“按摩”。再後來她還是覺得不過癮不方便,直接辭掉了溫聖賢給她配的司機,把那小夥召來給她開車。
瞿彤彤大把大把的錢砸的小夥直發懵,實在無法抗拒。再說,白天開主人的車,晚上開主人,還有花不完的錢裝進腰包,這種美妙的日子似乎也不好找吧?起碼比在會所裏被無數“膘肥肉厚”的黃臉婆折磨玩弄,要強的太多了。瞿彤彤絕對不一般,人長的漂亮,身材性感。少婦的成熟風韻令人著迷,這樣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事,那小夥絕不甘心放過,稀裏糊塗地跟著她陷入進來。
與以往流行的橋段、版本不同,溫聖賢雖然早就知道瞿彤彤的一舉一動,卻沒有因為自己被戴了綠帽子發雷霆之怒。他隻是很輕鬆的找來瞿彤彤談,說你好好的辭掉司機幹嗎,那司機可不單是會開車的,還有一身好功夫,關鍵時刻你要是在外麵遇見點什麼危險,他能保護你的周全。
瞿彤彤又何嚐不知自己的所作所為根本就瞞不過溫聖賢,也不正麵回答,隻說她很討厭那個司機,就是說不出來的討厭,就是不想再用他了。再說自己一個女人,用不著什麼保鏢保護,她又沒和別人有什麼深仇大恨。尋常的逛街購物,安全的很,不需要保鏢。
溫聖賢長歎了一聲,不再說下去了。繼而偷偷的安排其他人,單獨開一輛車24小時跟著瞿彤彤,並且囑咐的清楚,無論她做什麼,都不要過問。隻是跟蹤保護,絕對不要橫加幹涉她要做的事。
溫聖賢的女人,單單是這個名號就絕對非同一般。在巢平的安全恐怕根本就無需擔心,知情人都清楚,無論黑白兩道,敢打他主意的人還沒出生呢。溫聖賢要這麼做,也不單純是想擺擺樣子,更不是要盯著瞿彤彤防她出軌,而是真心的喜歡她。
但是他自己也明白,這種喜歡不過就是一種扭曲的變質的愛,不可能換來瞿彤彤的真心。當初他是怎麼逼她就範的,肯定瞿彤彤會記在心裏一輩子。現在兒子已經為他生了,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還能把她怎麼樣呢?別的什麼都可以假,兒子是真的,瞿彤彤是溫達的親生母親,這也是真的。所有的事情演變到今天的地步,溫聖賢沒有理由去怪罪任何人,他知道那都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所以是他先對不起瞿彤彤,不是瞿彤彤對不起他。換個角度說,沒有溫達,可能瞿彤彤就是他眼裏微不足道的一個過氣三流女明星,不值一哂;但是現在她是溫達的親媽,那就要另當別論了。
所以溫聖賢除了無奈和忍受,覺得自己什麼都做不了。他的生命裏不缺女人,想要隨時都會有人排著隊送上門來,但是他卻不想失去兒子唯一的媽。溫聖賢自負金錢財富無數,社會關係,商界政界,他全都混得開叫得響,一生中沒有什麼事能夠難倒他,可是唯獨在瞿彤彤和溫達的身上,束手束腳亂了方寸。最後唯一能做的,就是放任自流,還給瞿彤彤身心的自由,換取自己想要的假平靜假和諧。
由此可見一直被蒙在鼓裏不明真相的那個小夥,命該有多大。換了瞿彤彤背後的男人不是溫聖賢,怕早已經被人亂刀砍死一千遍了,還能容得他去給瞿彤彤開車?
溫達聰明伶俐,三歲的時候就會背古詩了,溫聖賢對獨子愛若性命,征求瞿彤彤意見,這孩子到了該學點什麼的時候了,是不是你給出個主意。瞿彤彤說既然兒子有背古詩的天賦,不如就去學學書法繪畫之類的吧。
溫聖賢深以為然,他自己曾經也是個讀書人,很喜歡舞文弄字,兒子要是能繼承他這方麵的成就,當然是最好不過了。他找到了巢平最好的書法家繪畫家,出最高的薪金,讓兒子去他們那裏學習。
瞿彤彤肩負起這個任務,除了周末以外,每天晚上都帶著兒子去學習書法繪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