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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等那四人問話,黑衣人已經衝了上去,要斬殺他們四人。
他們四人也是驚駭,不清楚如今出現的人是誰?
而且此人武功極其高強,天下少有,他們四人畢竟也是老江湖,見多識廣,忽然從一個招式之中,都看出端倪,一齊失聲喝道:“張茂山!”
時寧也是驚訝,想不到張茂山會來救自己。
張茂山也並不多言,這下暴露了身份,使出了真實實力,他們原本七個人還能勉強一戰,現在隻有四人,如何應付的了?
張茂山舉劍一擊,瞬間一劍化為兩劍,殺了一人,韓延徽又趁他們專注抵擋張茂山,偷施暗算,一枚銀針直穿其中一人脖頸。
領頭人麵色蒼白,想不到他們七子也是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今天卻要被滅了個幹淨。於是憤憤說道:“張茂山,你就不怕梁王知道?”
“你們若是死了,還有誰回去泄密?”
領頭人陰冷一笑,說:“你難道不知道朱友文公子的能耐?”
張茂山並不回答他,緩緩走來,說:“我已經料想到了。”
說完,舉劍刺向他的心窩,將另一人也斬殺在此。
時寧麵色慘白,對張茂山說道:“前輩,為什麼救我?”
張茂山將麵罩摘下,歎息說道:“你認為我為何救你?”
時寧搖頭,其實似乎知道又似乎不知道。
張茂山一笑,說:“我與王後決心逃離出去,隻不過覺得你年紀輕輕,死了可惜,不論這事成敗與否,能夠救你一條性命,也是做了一件善事。”
“隻是前輩,從朱溫那裏逃離出去,也是九死一生!”
張茂山仰麵大笑,麵色淒然,說:“你小小年紀,就敢刺殺朱溫,我與王後已經這把歲數了,難道還不如一個年輕人嗎?”
張茂山又說道:“再者而言,王後一走,朱溫沒了軍師,以他的性子,恐怕自身都難以保全,離心離德,說不定無暇顧及我們。”
時寧瞧他這話雖然說的自信滿滿,也隻能夠心中祝願前輩能夠獲得幸福。
張茂山也並不多言,轉身離開,囑咐說道:“你們二人也要好好活著,我走了。”
言罷,施展輕功消失而去。
韓延徽急忙起身,他雖然吃了一腳,但是要比時寧好的多,隻是覺得胸口痛的厲害而已。
時寧此時氣喘如牛,麵色慘白,雙手顫抖不止,雙眸也是精疲力竭要昏睡過去。
如今危險還未消散,不知道是否會有追兵趕來,韓延徽急忙將時寧托起,向幽州逃脫而去。
這一路上,路途奔波,時寧已經挨不住,累的昏睡過去,韓延徽隻好將他背在身上。他雖然也會武,但是還是讀書人的身子,也是用盡了全身力氣,將他帶到鎮上。
到了鎮上,尋到一輛馬車,與車夫合力將時寧拖上去,去了另一座城中,與時寧坐船前往幽州而去。
剛上了船,已經累的有氣無力,而時寧還是昏沉,麵色慘白,緊皺眉頭,似乎極為難受。
韓延徽此時也是長籲一口氣,滿麵汗水,心想,如今情況,應當不會再有危險了吧?
正這麼想,眼前瞧見幾隻鞋子,聽見一個聲音對他說:“這位小哥受傷了?”
韓延徽好奇抬頭,瞧見一個四十多歲男子,樣貌偉岸,一席青色長袍,氣度不凡,身後左右各立著一人。原本還疑惑此人是誰,瞧見此人腰間掛著一個銀色腰牌,刻著一頭狼,與一個“德”字。
當下驚訝地說:“前輩是司馬術?”
司馬術溫和一笑,他雖然有名,但是謙讓說道:“正是在下。”
又蹲下來,說道:“不知道二位遭遇了什麼,怎麼如此失魂落魄?”
韓延徽低聲說:“前輩,這裏人多口雜,我待會將遇見的事情與您細細一說,眼下,還請前輩幫幫我這弟弟。”
司馬術慷慨揮手,說:“我司馬術愛結交天下朋友,這區區小事自然願意效勞。”
於是示意,從另外一處過來兩個人,恭敬將時寧抬去船內。司馬術又比了個請的手勢,邀韓延徽也一同進去小敘。
韓延徽也並不推辭,知道此人極愛結交朋友,於是跟隨在司馬術之後,一同向船內走去。
等到進了房間,四下也並沒有外人,韓延徽這才脫口說道:“其實我這個弟弟,就是前些時日刺殺李茂貞與朱溫的人。”
司馬術原本是要品茶,聽到這裏,手臂也是僵住,麵色吃驚,說:“是你弟弟?”